“怎不理?”青丘玦温柔低喃,吻吻他耳廓。
谢陵瑜顿,没动作。
青丘玦愈发觉得不对,手环紧谢陵瑜腰,像是要把人镶嵌到身体里,心里有些乱,语气发沉,“云楼,说话。”
可谢陵瑜偏偏不如他
易凌下意识接过,发现那是个狐狸面具,这面具青丘玦随身带着,当初他便是带着这个与谢陵瑜相遇。
如今,他也不需要。
“好。”易凌捏紧面具,含笑看眼青丘玦,眼神促狭,接着朝众人拱手,“诸位保重。”
烟尘四起,南溪人浩浩荡荡离开,他们目送会儿,便回到大玄营帐。
他们时半会儿回不大玄,易凌想必也会留下使臣与他们交涉两国之事。
孙将军右眼皮跳跳,忍不住侧目多看两眼,谢陵瑜坦坦荡荡冲他笑笑,“阿玦这些日子叨扰。”
青丘玦神色顿,犹疑点点头。
孙将军脸色僵,干笑着摆手,“哪里话,还得多亏青丘公子。”
谢陵瑜副风轻云淡模样,若非屡次语出惊人,青丘玦也以为他气消,还好有孙黔和易凌帮忙打圆场,气氛这才舒缓起来。
说来好笑,如今大玄和南溪都易主,易凌身后定有大堆烂摊子要收拾。
易凌正要解释,便瞧谢公子自那包袱中小心拿出件黑色披风,在空中扬,稳稳落在青丘玦身上,披风角绣着只九尾狐,众人看分明。
“青丘大公子,青丘玦。”谢陵瑜坦然道,脸上缓和不少,露出个浅淡笑意。
青丘玦整个人都是顿,这件披风是他当年留在青丘府,云楼怎会有?
答案不言而喻。
易凌意味深长看他们眼,顺着这话打个圆场,真是不容易,谢公子看样子是气坏,否则向冷静温润人,怎会突然变得强势起来?
待到他们休息,已是夜深。
青丘玦营帐内。
谢陵瑜言不发为他处理伤口,青丘玦垂眸凝视着他,唤道:“云楼。”
这路上任凭他使出浑身解数,谢陵瑜都没有吭过声,只是副心事重重样子,像是在琢磨着什。
伤口被包扎好,谢陵瑜刚将东西收拾好放到桌上,背后就敷上来个温热躯体。
易凌视线落在青丘玦身上,向来邪肆面容上浮现出几分认真,“怀瑾,要走。”
此去别,恐怕再难相见。
他们心知肚明,以后再不会像今日这般亲近。
青丘玦望着易凌,收敛阴森气息“狐面”变成隐隐透露着威严易凌。
他笑着摇头,沾血手伸进怀中,甩个东西过去,“大玄不拦你,闲暇时不妨回来看看。”
这分明就是在宣示主权嘛。
他暗暗觑眼谢陵瑜脸色,颇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意味。
龙将军不疑有他,倒是孙将军表情奇怪扫眼谢陵瑜,孙黔吓个半死,面无表情替他们俩着急,奈何实在想不出怎找补,只好没话找话,“……谢公子与青丘公子感情甚好,莫要见怪。”
孙将军本来没那见怪,瞧孙权这幅没话找话样子,顿时心里头咯噔下。
自己儿子他还不解吗,若是真像他说那样,他根本就不会吱声,可这要是反着理解,那就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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