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很乱像泡在温水里,思维瓦解得软绵绵不再尖锐。唯
“是吗。”贺之昭看着倒退成小学生醉鬼,忍不住亲亲他脖子和下巴,问,“那还有增加分数,变得不讨厌机会吗?”
许添谊原本摸着发茬左手松劲,指腹无意识地摸索着贺之昭后颈肌肤。他差点以为自己在摸壮壮。
两者竟然有样臣服和触手可及喜爱之情。
可他偏偏要生硬地扭开脸:“怎知道。”
“还是给个机会吧。”贺之昭追上去,贴着他嘴角说,“会努力。”
“不丑,还是很漂亮。但不希望你再过度通气,想你直健康开心。”
“不相信你。”许添谊用手指点着他脸,拉开两者距离,说,“你分数已经被扣完。”
“什分数?”
“干嘛告诉你。”
“告诉吧。”
“别再到处受伤。”他说,“许添谊,让保护你。”
“……壮壮送走,没有狗。”
“们也去养。”
“不要。”许添谊抓着贺之昭很短发茬,鼻尖几乎抵在起,“你现在说这好听,以后看清楚,也会觉得讨人厌。”
贺之昭摸摸他脸,沾手眼泪:“不会。”
”」
「“许添谊对是特殊。”」
许添谊清晰记得贺之昭说什,像做场梦,然最好梦也不敢梦到这些。特殊是怎样特殊?
凑得太近。
是防线被击溃,彻底信赖,是知道不会被伤害才能有距离。
吻总是不知道由谁先开始,这次再没有任何理由成为遮掩借口,亦无场景缤纷蛊惑,吻就是吻。
贺之昭轻轻抱住许添谊很薄腰,感受到对方勾紧他脖子,所以动作上更顺从,只被推着走。
像看上去极为恐怖,实际没什危害猛兽。
潮湿、雾蒙蒙眼睛闭起来。唇温凉,呼吸相反是极热。贺之昭小心含住得来不易唇瓣,没什技巧吮咬,再然后终于无师自通撬开牙关,唇舌交缠。
许添谊整个人被拢住,抵着座椅,失守阵地,退无可退。防守到最后是丢盔弃甲。
……
“每天都等你电话,等不到就扣分,扣光时候你也没打过来。”许添谊冷硬地总结,“所以,你很讨厌。”
他没说自己那天被贺之昭舅舅指着鼻子驱赶,没说那天斜阳如血,也没再说责怪话,因为本意并非如此。
别别扭扭,下意识不自觉地渴望撒娇,又非常不擅长这个,所以只能说这些。
像隔着道不可见界限,小心翼翼露出些被偏爱乞求。不得到回应也早就习惯正常。
情绪也跟着在这个夜晚变得湿漉漉。
呼吸不断交缠,彼此气息不断交换,时你你分不清什属于谁。
“问你。”
“嗯。”
“过度通气样子很丑吗?”
不是喜欢年少好友,不是喜欢合格秘书,是喜欢现在这个阴郁别扭许添谊吗?
许添谊猜到答案,心里却连微小喜悦都谨慎再谨慎。
明想再做无数遍确认,他嘴里说却背道而驰,如同要推得更远:“谢谢你解围,他误把你当成现任对象。希望没给你困扰。”
贺之昭再没给他机会妄自菲薄。
“不困扰,也没有演戏。喜欢你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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