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昭拉下自己衣服,遗憾说:“以为你挺喜欢。”
许添谊联想到样场景,没说话,扭头走。
趁贺之昭在厨房,他移动到客厅,想把自己昨天晚上酒瓶子收拾掉,藏起来。这才发现原本堆在那里东西不见。
只有张原本叠得很好、写东西纸展开,抻平放在茶几上。
许添谊瞳孔紧缩——是他上次写评分对照表。
听见身后有声响,扭头:“小谊,你醒。”
“在烤饼干。”他贤惠地解释,“早上吃点甜心情可以变好。目前它们看上去进展不错。”
贺之昭扮相很正常——如果可以忽略他是裸着上半身穿围裙话。
眼前人肌肉线条明显,手臂看得见青筋,肱二头肌隆起。胸前围裙只能有限地遮住关键部位,大片胸肌因为不同动作,隐隐约约出现在眼前。
大早,许添谊被骇得满脸通红,根本来不及回忆昨晚那些会让他极度羞耻自白:“你为什不穿衣服!”
贺之昭捏住他张开嘴,拉开他:“不用。”
“很舒服……”因为又说太多话,许添谊已经很困。他茫然地抬起头,手臂搁在贺之昭大腿上,以为他不愿意,“你是要走吗?”
“不走。”贺之昭耐心说,“刚回来,下次吧。”
“下次是什时候。”
“等你酒醒。”
会努力改正。”
贺之昭说:“那就先给机会,相信喜欢你吧。”
他和许添谊经历太多辈子只会有次时刻。
所以定是他,也只能是他。
许添谊很匆忙地点点头。他直起身子,居高临下骑在贺之昭身上,又俯身索要亲吻。
贺之昭神圣地捧着盘金黄色曲奇走出来,看到他在看那张纸,解释说:“早上收拾时候,看到压在纸巾盒下面,以为是不要。”
他不知是故意还是真好奇:“小谊,为什要写这个?”
许添
这件事,贺之昭是可以狡辩:“行李箱衣服都被洗掉,可以给找套穿吗?”很有礼貌且可怜,所以再大惊小怪就不合时宜。
许添谊折返给他拿套家居服,丢过去。
贺之昭很快穿戴齐整。衣服大小长度勉强够用,只是肩膀处开始紧绷。
尤其胸前那尺布,富余些会更美观。
越不好意思越要生气。许添谊骂道:“为什要练这大!”
许添谊不知道自己怎睡着。半夜热醒,他发现自己被贺之昭从后抱在怀里,护得很好样子。
他很轻转个身,把脸贴过去,像动物缱绻依赖火源,又安心睡下来。
然而第二天早,许添谊睁开眼,发现床另半是空。没有人,像没人来过,心里立刻空下。尽管头有点疼,他心里着急,还是跌跌撞撞跑下床。
推开门,许添谊迎接到温暖早晨阳光,和室黄油浓厚香气。
贺之昭穿着围裙,手上戴着很厚隔热手套,正半弯着腰,聚精会神盯着烤箱暖色玻璃看。
手掌没处放,撑在恋人胸上。
……握个满满当当。
他深刻地感觉下:“原来是软啊。”
贺之昭怔怔抬头看着,没阻拦:“小谊?”
许添谊知道他起反丨应,慢慢下去,说:“帮你弄。不会弄伤,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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