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明白,记住。”容凡跟着机械重复道。
“很好。”傅温礼说罢眯眼咬咬牙:“以后如果再说什不要你、或者抛弃你这种气人话,就真要罚你。”
也跟着容凡上楼。
容凡屋里门虽然关得响亮,却没有上锁。傅温礼进去后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轻轻摇摇床上人:“起来,把维生素吃再睡。”
容凡有轻微夜盲症,所以这些年来直在坚持服用维A。
他把头埋在被子里不出来,翻个身背对傅温礼闷声道:“你都不要,还管干嘛。”
“什时候说过不要你?”
从今天晚上提出过年那件事后,容凡就直在闹。傅温礼虽然有耐心直哄着他,可架不住他总是在胡思乱想。
闭眼叹口气,傅温礼俯身上前把容凡头顶被子卷下来,露出他那张颓丧且仍有泪痕小脸。
知道解释无用,傅温礼单腿跪在床边低头拉近两人距离,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你听好,就算全世界人都离开你,也绝对不会不要你,明白吗?”
今晚情绪起伏已经耗光容凡脑容量,傅温礼突如其来认真让他来不及消化,只能怔怔地望着对方,似懂非懂地眨眨眼睛。
“容凡。”傅温礼把他按在床上,字句强调:“说话,说你听明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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