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凡脑袋还晕着,站也站不稳。抓着傅温礼习惯性踉跄,带着对方手直接就摸到自己裤裆上。
掌中柔软触碰来得猝不及防,傅温礼手上条件反射紧,随即听到便是容凡带着不明意味声轻喘。
四肢僵愣在原地,傅温礼舔舔自己干涩嘴唇,大脑紧绷着最后根神经很快就要断掉。
然而容凡还是不知死活地个劲往自己身上蹭,语气已经由迷糊渐渐转为恳求。
“傅叔叔,好舒服啊!你再帮捏下,好不好?”
“听清楚。”傅温礼握住容凡手腕单手揽着他腰:“是帮你洗。你刚刚在外面吹风,不洗澡会感冒。”
容凡迷离着双眼似懂非懂地眨眨,须臾之后,直接咧开嘴嘿嘿笑两声:“前两天你洗澡时候还让出去等着,怎今天就愿意和起啦?”
说罢又开始扯傅温礼衣袖:“帮你解扣子好不好。”
制止怀里人在自己身上作乱手,傅温礼眼底眸色深得像汪不见底潭水,沉声警告他:“你乖点,别再动。”
察觉不到任何危险,容凡盯着傅温礼上下耸动喉结,勾勾唇唇问道:“乖点,你就会喜欢吗?”
温礼顾不上那多,弯着膝盖顶开房门,便将容凡带到自己浴室。
双脚落地瞬间,大脑某根神就像是被联通那般,容凡揉揉眼睛由沉睡中转醒。
他身子软塌塌地靠在傅温礼肩头,余光瞟眼浴缸里水,傻傻笑出声:“傅叔叔,们到酒店吗?”
知道这小子意识还迷糊着,傅温礼没空多跟他计较,吩咐李婶拿来浴巾放在架子上便叫她退出去。
浴室内空间虽然宽敞,但温度直很高,夹杂着氤氲水汽,让呼出气息都变得燥热。
“凡凡。”
傅温礼在他腰间手紧紧,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情绪,须臾之后,闭眼叹口气。
“傅叔叔。”容凡嘟着嘴,唇瓣就贴在傅温礼锁骨上:“酒店暖气好热啊,你出汗。”
“没有出汗。”傅温礼屏息,耐着性子告诉他:“是水汽,你再不洗,水就要凉。”
“洗。”容凡打个酒嗝,摇摇晃晃地抓住傅温礼手,伸向自己裤腰:“那傅叔叔帮脱衣服吧……”
两人脱掉外套都只穿着层衬衫,容凡酒后灼烧体温透过单薄衣料传递至傅温礼感官之下每处神经。
与容凡待在起每分每秒,让他意志力都在经受着磨练与考验。
“容凡。”傅温礼压着嗓子,试图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静。
“你现在需要洗个澡清醒下,衣服是自己脱还是帮你脱?”
容凡显然没有听懂他话,听到“洗澡”两个字,忽闪着纤长睫毛笑笑,抬手便去解傅温礼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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