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闭眼躺在枕头上叹口气,之后揉揉太阳穴:“错,是高估你演技。”
“那现在要怎办啊?”容凡瘪瘪嘴,举着电话像是随时都能哭出来样:“他刚才都看出来是装病,以后这招再也不好使,在他这儿黑历史又多笔。”
“黑历史怕什。”宋淮不屑地轻嗤声:“别看你叔叔表面上板着脸,说不定他心里其实是觉得你很可爱呢。”
“你在胡扯。”容凡嘴里小声哼唧道:“照现在这个样子折腾下去,猴年马月才能
听到傅温礼这说,他几乎秒就从人怀里退出来,唇齿颤抖着,瞪着眼睛脸惊恐道:“不,不用吧……”
傅温礼紧盯着容凡,眼底情绪晦暗,嘴角勾着抹若有似无微笑,语气却跟着冷下来:“那你还不去把裤子穿上?等到真感冒,你就老实是吧?”
被傅温礼这教训,容凡原本就不是很足底气,瞬间像被扎破皮球,彻底软下来。
他低下头委屈地“哦”声,临走前还依依不舍地偷瞄傅温礼眼,看对方直凝眉沉着张脸,最终只能无奈轻叹声,转身离开。
计划宣告失败。
片春光。
傅温礼指尖微凉,揪着他衣领给他把衣服往上提提,遮得严实点。
之后动动喉结,开口道:“你应该没发烧,先回屋里躺着吧,去拿个温度计。”
听说傅温礼要去拿温度计,容凡心里稍微有些慌,怕被人看出来自己是装病,于是咬着唇想想,继而换个说辞道:“那有可能是感冒,头也好痛。”
他说罢两手环,紧紧抱住傅温礼,还不忘故作虚弱地咳两声,跟人求道:“傅叔叔,生病,今晚不想个人睡,你还陪着,好不好?”
回屋后躺在自己床上,容凡想起刚才自己在傅温礼面前像小丑样表演那久,最后还被戳穿,就觉得十分丢脸,懊悔地对着枕头捶几下。
他把电话给宋淮拨过去,告诉宋淮自己真搞不来他说循循善诱那套。蓄意接近傅温礼时候,他感觉自己说话声音都在发抖,脑子空空,不小心就什马脚都露。
听着容凡对着话筒有气无力吐槽,宋淮思索下,才发现这次真是自己判断失误。
容凡其实不用装,平日里就已经很软很撩,只是他自己意识不到。
可这家伙又偏偏性子太单纯,不会说谎。旦告诉他要带着目装成什样子,他反而会背上包袱,表现得就没那自然。
容凡话音落地,手心于暗处不自觉地攥紧。他屏着呼吸,静静等待着傅温礼回答,须臾之后却听见头顶传来对方轻笑声音:“容凡,觉得以你现在情况,需要叫家庭医生来趟。”
“家……家庭医生?”容凡嘴里重复着傅温礼话,无措地眨眨眼。
傅温礼勾着唇角,抚上他头淡淡“嗯”声:“生病就得找医生,咱们让他来趟,给你打针。”
说话间,傅温礼低头缓缓凑近他,绘声绘色地在他耳边字句道:“就用肌肉注射,最粗那种针头,针下去,保证你明天早上就立马生龙活虎,什病都好。”
容凡怕打针,怕得要死,尤其是皮试和肌肉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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