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小白眼狼可倒好,跟自己反着来也就算,什话听着扎心他说什,现在竟然还想还钱撇清关系。
想到这里,傅温礼眯着眼冷哼声:“你倒是不含糊。”
他这边话音落地,容凡视线转,刚好落在不远处床头柜上:“这里有纸和
之后缓缓走上前,弯腰去拉容凡袖口间露出那截白皙手腕:“行,该吐槽吐槽完,闹也闹够。”
转眼换上副命令口吻道:“起来穿鞋,跟回家。”
“哪里闹?”
就像是只被按压久、突然反跳起来弹簧,容凡甩开傅温礼手臂,将自己腕从他掌中挣脱出来,满眼委屈地看向他。
“你整天说要懂事、要听话,现在称你们心、顺你们意,你们到底还想让怎样啊!”
乖跟回去。再继续任性下去,不保证不会像上次样亲自把你‘扛’回去。”
傅温礼话音落地,容凡眼中眸光闪闪,望向他解释:“本来只是想个人出去散散心,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他说着顿顿,似是突然反应过来什,脸上表情又跟着垂丧下去:“你说全家人都跟着担心,也不定吧。”
“如果有天,真不告而别,并且以后再也不回来,他们心里只会高兴。”容凡说着抽抽鼻子,眼眶发酸:“终于没有这个碍事拖油瓶在背后跟着你,你轻松,也自由。”
“容凡。”傅温礼自上而下俯视着他:“劝你说话时候过过脑子。”
容凡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双眼坚定目视着他:“今天没有在跟你开玩笑,你也不要有什心理负担。爸当年只是举手之劳给你们家帮个小忙,现在这多年过去,你该还人情也早都还完。”
“当然。”容凡说着眨眨眼,颇有些负气般开口道:“这些年吃你喝你,还花你不少钱。虽然现在还不上,但可以给你打欠条。”
如果说容凡今晚所有情绪上头说出话傅温礼都可以当他是在胡言乱语、是受委屈在跟自己撒娇,那现在“打欠条”三个字,算是彻彻底底把傅温礼给惹恼。
他着急上火找人整整个下午,怕他出危险、又怕他听母亲说那些话以后胡思乱想。
颗心悬着落不地,直到许灿来电话才算是姑且松口气。怕他饿着、冻着,火急火燎飙车过来想着把人赶紧接回去,直到进屋之前还在心里默念,定要平心静气,别吓着容凡、别跟他发脾气。
容凡苦笑声,缓缓道:“说全部都是听到,不但过脑子,还都记在心里。”
“认真想过,你妈妈说得对,成年,可以出去自立门户。”
他说完抬起头,像是下定决心般,光明正大直视傅温礼眼睛:“可以边上学边打工,可以养活自己,也可以从你家里搬出去。这样来大家都解脱,没人再会缠着你,惹你生气。你也可以如你父母愿,娶老婆、生孩子。”
话到最后,他咬着牙,从唇间挤出四个字:“皆大欢喜。”
傅温礼站在旁,安静地听他口气把想说话说完,才扯扯嘴角,不屑轻笑声:“那你还真是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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