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在往日,叫傅温礼看到他脱裤子躺在自己身下这幅画面,半夜里指不定要偷偷跑去浴室冲多少回凉水澡。
可现下情况不同,容凡白皙两瓣臀上躺着触目道血痕,已经微微隆起有红肿迹象。
傅温礼心疼还来不及,哪还顾得上那多乱七八糟联想。
他刚刚也是被逼得急,打时候气血上头没有控制好力道。现在冷静下来看着容凡屁股上这道伤,才不禁开始后悔。
可现在打都打,横竖不能让容凡这下白挨,他把毛巾敷到容凡伤处,盯着人后脑勺道:“知道你疼,就当给你长个记性。”
傅温礼敛着眸子坐到床边盯着他耸动背影,片刻之后,抬手去拉他遮在卫衣下裤腰松紧带。
容凡这次反应很及时,胳膊狠狠甩侧着身子躲开,带着哭腔直接喊出声:“别碰,起开!”
因着他这声吼,傅温礼目光微微震,很快脸上便浮现出担忧神色:“很疼吗?让看看。”
“不要!”容凡咬着牙气鼓鼓地出声。
想到人有可能嘴上倔强,心里却是在害羞,傅温礼叹口气耐着性子解释:“听话,冰毛巾能止疼消肿。”
傅温礼手指修长,指节轻弯搭在印暗纹金属扣上,自上而下俯视着容凡,眉眼间透着令人恐慌压迫感。
容凡知道自己这次是真把他惹生气,辩解话说不出口,只能抿着唇咽咽唾沫,却在看到傅温礼当着自己面,从裤腰间将皮带把抽出来时候,霎时屏住呼吸,瞪直眼睛。
还未来得及反应,容凡便被傅温礼捏住胳膊翻个身趴在床上。
傅温礼膝盖夹着他大腿两侧骨头叫他动弹不得,下秒,只听见“啪”声,容凡臀*上两处软肉随着对方抽打动作狠狠抖动下,紧接着便泛起钻心刺骨般火辣辣疼。
容凡反手捂住伤处,痛叫声,眼泪当时就流下来。
见人不回头也不作答,傅温礼冷哼声,站起身将他手腕上皮带解开,穿回到自己裤腰。
容凡从旁拽过被
容凡看都不看他,下巴垫在床上个劲地摇头,碰也不让他碰。
傅温礼看着他这副油盐不进样子实在无法,最后心横,两步上前抓着他两只手就束到头顶,不管身下人怎挣扎,拿起皮带对着腕上绕两圈,轻轻松松就将人绑起来。
“傅温礼,你要不要脸啊!松开!”
罔顾容凡怒气冲冲叫喊,傅温礼沉着眸子将他裤子从腰间撸下来。
容凡天生皮肤就白,屁股上嫩肉又弹又软,活生生像脱皮鸡蛋。
这小白眼狼气人时候是真气人,哭时候,让人看又止不住心软。
傅温礼握着皮带手垂下来,看他眼眶里断线珠子个劲往下流,最终闭着眼疲惫地叹口气,松开他从床边站起来。
坐在窗边椅子上埋头冷静两分钟,容凡断断续续抽泣声直响彻在耳边,扰得傅温礼头疼。
他站起身冲进浴室,没过会儿,里面龙头便传出哗哗水声。
再次出来时候,傅温礼手上多块冰毛巾,而容凡依旧保持着最初那个姿势,捂着屁股、肩膀抽抽,任凭泪水打湿被襟也决不开口认上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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