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只瞥他眼敷衍着回道:“没事,都过去。”
可陆译忱显然比他想象中要没眼色得多,明见着他已经兴致缺缺,却还是要执着地追问下去:“所以后来怎处理?他不是不愿意跟你回家,怎现在又没事?”
傅温礼埋头在书案前,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幽幽道:“孩子不听话,打顿就好。”
陆译忱闻言“呿”声,目光中尽是不屑:“你就吹吧,你能舍得打他?”
傅温礼放下笔,抬起头来凝视着沙发上翘二郎腿坐着人:“你是不是挺闲?闲话来帮把这些文件批。”
傅温礼把容凡紧紧抱住,自心底舒口气:“放心吧,房子都是你,真要滚个也是滚,哪能真舍得把你丢出去啊。”
“你也不许走!”
容凡闻言抬手捂住他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什别墅花园,根本就不稀罕。就是想跟你待在起,哪怕住在茅草屋都行。”
“那倒不至于。”傅温礼淡淡笑,把他手从自己嘴上拿下来:“谁还能这苦着你?”
只要有在这世上天,你就安安心心做那温室里娇花,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就算有天天塌,也有给你顶着。
愤不平道:“要你发誓,以后不管怎吵,你都不许再动行李和房间。”
他话说完,不知怎,先前那股难受劲又从心底返上来,遂夹杂着哭腔忍不住抱怨:“你这个样子,真会很害怕!”
容凡肩膀随着他说话动作抽抽,活像只受惊小鹿。
傅温礼看着他在自己怀里这副模样,虽然心下有些不忍,但也些生些庆幸出来。
知道害怕就好,下次再闹之前,多少也会有些顾忌。看来这兵行险招刺激他下,有时候还是挺管用。
叫他这说,陆译忱霎时挺直脊背坐起来,咳两声:“找你也不单纯是闲聊,有正事和你说。”
“什正事?”傅温礼问他。
“你记得年前去朔宁看那块地吧?”陆译忱说着想想:“也是从别渠道听来消息
*
眼看着该闹也闹完、该哄也哄好,开学前容凡乖乖在家安省几天,傅温礼把人送回学校以后,就又投入到忙碌工作当中。
陆译忱过年那段时间也回父母家里,两人直没怎联系,结果现在复工,不想着把手头没处理完文件签签,倒是屁股坐到傅温礼办公室里聊起八卦。
“你们家祖宗过年闹出走那事儿听许灿说。”陆译忱边端起茶抿口,边勾勾唇看向傅温礼调侃道:“他可真会挑时候啊,以前只是折腾折腾你,现在连着你父母起折腾。”
大过年搞得家里人仰马翻,说出去毕竟不是什光彩事情。傅温礼现在就想着把这事尽快翻篇,没心思回应陆译忱好奇心。
容凡说怕,傅温礼嘴上不言,心却是实打实跟着狠狠揪下。
怕岂止是容凡个人?
只有傅温礼自己知道,听到怀里人要离开那刻,他其实是有多恐慌。
他可以忍受容凡骄纵任性、可以把人像公主样宠着惯着,但是绝对不允许从容凡嘴里说出任何要与他断绝关系话。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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