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热汤洒在身上,只是在屋里换件衣服而已,别什都没有发生。”
“没碰过他。”傅温礼面色平静地噙住支烟点上,沉默半晌突然又补句:“以后也不可能碰他。”
在这儿坐半天最后就得到这寓此言。句解释,陆译忱忍不住“呿”声,不甚赞同:“你在这儿说得道貌岸然,那刚才你们俩那样算是怎回事儿?”
“哪样?”
傅温礼明知故问,皱皱眉看向他。
傅温礼从里间走出来后,陆译忱就气定神闲地坐在窗边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边品着茶,用满含深意目光盯着他,副似笑非笑模样。
傅温礼瞟他眼,走到办公桌前:“把你脑子里那些废料收收,事情不是你想那样。”
陆译忱才不会听他任何辩解话,只相信自己眼睛里看到,忍不住打趣道:“都说平日里玩得花,这要搁以前也就认。”
之后哀叹声:“今天可算是给撞上,原来身边这些年还蛰伏着个不显山不露水。”
“跟你比可是甘拜下风啊。”
腰,指尖滑动,顺着傅温礼背部肌肉曲线描绘出优美顺畅线条。
“傅叔叔,那招不招你喜欢啊?”
傅温礼身上温度和自己手心里样烫,容凡将自己送上去,身体却是在发抖。
傅温礼挺背颔首看着他,眼底情绪复杂,动动唇却没有说出任何句话。
虽然很难,但他最终还是敛心神,将手伸向后方,卡在容凡手腕上。
傅温礼自认为没有必要事事都向陆译忱解释得那清楚,故而话总是说上句没下句。
但陆译忱与他相识多年,深知他脾性。他现在表面上看着油盐不进,暗地里怕不是早就对容凡动心思。
但动心
傅温礼语气冷下去:“不敲门随便进别人办公室,你还有理?”
陆译忱把玩着手里茶盏,勾勾唇:“要是次次都守规矩敲门,哪能看到今天这刺激幕啊?”
“和许灿之前问你是不是喜欢容凡,你还死不承认。”陆译忱说着顿顿,摇着头啧啧道:“们之前还好奇来着,你究竟是不是性冷淡,这多年身边连个人也不找。现在算是知道,你他妈是有特殊癖好,喜欢玩养成啊……”
“陆、译、忱。”
罔顾傅温礼面色不善警示,陆译忱眯起眼,话音也变得耐人寻味起来:“给说说,到哪步?”
意识到他要将自己推开,容凡心中惊惧,就像是誓死守卫着自己领地般收紧臂膀。
耳边传来傅温礼低叹,就在他正要开口说些什时候,猝不及防地,不远处门缝外,突然传来声成年男子咳嗽声响。
傅温礼循声望过去时候下意识背过身把容凡护进怀里,眯着眼打量番,看到来人是陆译忱后,神色更是说不出凌厉。
在陆译忱略显尴尬目光当中,傅温礼把门合上,把人隔绝在屋外,松开容凡走去柜前找件衬衣套上,之后系扣子、戴手表。
待他完全将自己收拾妥当后,再回头望,方才身后老老实实站着小家伙早已没人影,只留下未锁紧那道门毫无规矩地敞着,昭示着他逃在逃走时候,究竟是有多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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