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都已经安排好,他们这些看客只用跟着开开眼就行。
思及此处,陆译忱颇显无奈地摇摇头,看来自己之前劝傅温礼那些话还真是多此举。
他自己愿意就这醉着,外人给灌多少碗醒酒汤最终结果也都是样。
“听说容家人今天也来人?”陆译忱把空
“他开心也开心。”陆译忱说着扬起嘴角,凑过去跟傅温礼手中高脚杯碰下,之后将目光转向乐队下方舞池里:“没想到容凡他们学校漂亮小姑娘还挺多。”
“有美酒可以品尝、有美女可以欣赏。”陆译忱说着舔舔下唇:“这趟还真是没白来。”
正说话间,许灿慢悠悠走到两人跟前:“刚进来时候在前院看见那六层提拉米苏蛋糕。”
他说着拍拍傅温礼肩膀:“你这百万花得太冤,别人在他们家订蛋糕般都要是翻糖雕刻,你这儿倒好打发,几袋子可可粉就解决。”
许灿话音落地,傅温礼还未来得及解释,陆译忱倒是在旁边先哼声:“这有什啊,人家傅总心肝宝贝儿今天过生日,别说是百万提拉米苏蛋糕,就是要天上星星,只要他吭声,也样搞得来。”
在容凡设想中,自己二十岁生日只要有傅温礼陪着,两人起看星星吃蛋糕,共度浪漫夜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就已经足够。
然而令他没想到是,这次生日在傅温礼精心安排下,过得竟是比十八岁那年还要隆重些。
因为湖湾别墅家里没有泳池,傅温礼包下南山半腰上栋私密性极佳私人别墅,为容凡举办个热闹生日party。
虽然钱是傅温礼出,但这party究竟该怎办,助理揣摩着现在年轻人想法,最后还是弄得挺有模有样。
从别墅大门路往里延伸,首先会经过条由彩灯搭建起长廊,之后便进入灯火通明、摆放着各类冷餐饮品室内大厅。
傅温礼知道陆译忱这话又是在揶揄自己,今天大家都高兴,随他怎说,自己也不可能真放心上。
遂只留给陆译忱个侧脸,回忆道:“容凡确实说过想看星星。”
陆译忱不屑地“嗤”声:“这小子想出是出,城市里现在雾霾这严重,哪来星星?”
傅温礼面色平静,盯着自己杯中红酒没吱声,须臾之后,气定神闲地勾唇,无声笑笑。
陆译忱跟他认识这多年,太解这人脸上浮现这种表情意味着什。
除去台球厅、影音室这些必备项目外,后院泳池边还专门辟出个舞台,邀请驻唱乐队。
当天来参加生日会人里,像陆译忱许灿这种与傅温礼相识多年朋友自是不必说,定会到场。
除此之外,宋淮以及平时学校里与容凡相处还不错些同学,也都在此次聚会受邀之列。
陆译忱坐在泳池边暗红色高脚椅上,手里端着杯刚醒好葡萄酒抿口,眉眼上挑看向傅温礼幽幽道:“你也是真够可以,容凡过个生日而已,整这大阵仗。不知道还以为是你要结婚,今天晚上在这儿开单身party来着。”
傅温礼半倚在吧台边,手里拿着酒杯晃晃,垂着眸淡淡笑:“年就次,他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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