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回事,病急乱投医找人都找到朔宁去?”
傅温礼前两日心里乱方寸,怕人根本就不在安城,情急之下才托自己在朔宁和平城朋友,让留意下有没有容凡动态。
但没想到现在消息不胫而走居然传得这快,既然能绕这大个圈子又回到陆译忱耳朵里,想必外界双眼睛盯在他傅温礼家事上,还是大有人在。
傅温礼闭着眼“嗯”声,眉宇间神色难掩疲惫,之后很快就听陆译忱接着说道:“知道你现在很着急,但你这次未免也欠考虑些。”
“劝你最好低调点,现在容凡跟你闹掰这件事估计已经在圈子里传开,你不能保证哪个看热闹不在这时候突然插过来脚,给你使个绊子,所以还是小心点为妙。”
自从上次在酒店大堂被傅温礼直面质疑过自己“不行”后,陆译忱连着两天没搭理对方。
而傅温礼这边,也顾不上陆译忱究竟高不高兴,睁眼闭眼、甚至连睡觉做梦梦到都是找容凡事情。
两个人个屋檐下共同生活五年,不得不承认容凡存在已经渗透到傅温礼生活方方面面。
早上起床怀里不再有那只睡眼迷蒙小猫拱着毛茸茸脑袋跟自己说早安,晚上回家吃饭时候李婶照例会多做几个菜,身边却没有跟自己分享美食那个人。手机里不再时不时出现条短信问他什时候下班,而冰箱里提拉米苏蛋糕,放到变质后,最终归宿也不过是大门外那个绿色垃圾箱。
甚至有好几天晚上,傅温礼把温水倒好、维生素准备好、已经推开容凡卧室门,站在枕头被子摆放整整齐齐房间里,却不见那个令自己想念身影,恍惚间,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个问题。
“而且据所知……”陆译忱说着顿顿:“容向哲那边应该也已经知道,如果没猜错话,他现在也在动用自己各方面关系寻找容凡。”
“让他找吧。”傅温礼哑着嗓子开口,话里隐约带着点赌气味道:“让看他到底能不能把人找着。”
陆译忱知道他这是自己在容凡那儿吃瘪,气儿正不顺呢,所以迁怒到容向哲身上。
但码归码,陆译忱想想还是对着傅温礼提醒道:“那可真不定。”
“容向哲年轻时候什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身边那个副手,这多年跟六城区道上兄弟混得那叫个熟。那可都是群拿钱办事主
这些年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千多个日日夜夜里,与其说容凡活在自己庇护之下需要照顾,倒不如说在潜意识情感层面里,其实是自己更离不开容凡、更需要他。
那个会哭会笑会闹小作精,就这毫无预警地下子从自己生活中抽离。就像是血管里流淌血液夕间被全部抽干,毫不夸张地说,现在傅温礼,无论做什都宛若具行走空壳。
在边找人、边兼顾着酒店琐碎事务、熬几个大夜之后,傅温礼难得累到回家连洗漱力气都没有,脱外衣就直接躺在床上,把捞过枕头就睡到天亮。
清晨,阵手机铃声打破枕边平静,傅温礼边揉着眉心,边接起,把听筒对准耳边。
随后,那头很快传来陆译忱有些焦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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