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攒在心中已久情绪像泄闸洪水那般不可抑制,容凡红眼眶向他抱怨道:“你总是在告诉要乖点、乖点,这三个字都快变成你口头禅。”
“你是在哄孩子吗?”他说着几不可察地对人皱皱眉,眼底写满失落:“可真不是小孩。”
“你亲口说过,们之间关系只能停留在长辈爱护晚辈层面上。”容凡说完这句话后推开椅子站起来,再看向傅温礼眼神已然透着悲伤与决绝,须臾之后,才字句缓缓道:“之前五年有‘您’给撑着伞,很感谢。可是现在……”
“这把伞,不需要。”
礼眼中眸光微滞,心也于无人可见处,跟着狠狠揪下。
他从未设想过有天“还自由”这种话会从容凡口中说出来,就像是把开过刃锋利钢刀精准无误地直直插在心上,让他疼得瞬间脑海片空白,甚至忘记可以回击些什。
怔愣间,容凡再次出声,将他思绪秒拉回来:“过生日那天晚上,你说过话,你自己还记得吗?”
容凡盯着他:“在那天向你承诺,无论自己三十岁、四十岁、还是五十岁,都会在你身边陪着你。说爱你、想要跟你在起。”
“你当时不但拒绝,还否认对你感情,说那只是依赖。”
容凡语速放得很慢,声音止不住哽咽却仍旧坚持着想要把话说完。
“傅叔叔。”他唤他:“如你所愿,现在,不想‘依赖’你。”
随着容凡说话声音在自己耳边不断扩大,傅温礼头突然之间变得很痛,脑袋里面混乱声波开始嗡嗡作响,甚至有瞬间恍惚,根本听不到对方究竟在说什。
他低头揉揉自己额角,像是在阻止容凡继续说下去、也像是不经意间喃喃自语,屏着气息低声道:“你乖点,别这样。”
而这句话,他上次说,还是在容凡伸手去解他腰间皮带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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