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过头,抬起手搭在傅温礼胸前颗纽扣上,目色却是在秒之间突然变得灼热起来。
“傅温礼,再给你次机会。”
容凡说着顿顿,勾起唇:“你现在吻。”
傅温礼因着他话微微愣下,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回应,紧接着,容凡手往回拽,勾着傅温礼衬衫将人引至自己身前,让两人严丝合缝地
“你跟回去。”傅温礼虽然俯视着他,说话姿态却是尽可能放得越低越好:“说过,湖湾别墅大门可以永远、且随时随地为你开着。”
容凡敛着下巴,视线落在傅温礼前襟袒露锁骨上,沉默半晌,突然就笑,带着苦涩:“跟你回去做什呢?”
他问他:“你明知道没有办法不喜欢你,还非要把带回去让跟你共处室继续折磨,你不觉得自己这种做法真很残忍吗?”
容凡句话质问,同时刺痛两个人,剖析着血淋淋事实,叫傅温礼无从辩驳。
但也就是被容凡这问,恍惚间,他才猛地醒悟过来,与容凡在起时候,原来自己直都是那个把握着主动权掌控者。
凡说着顿顿,自上而下凝视着傅温礼,神情淡漠:“去放水,傅总要跟着吗?”
他这口个“傅总”,叫得傅温礼差点心梗。自己放在身边养五年小狗旦亮出利齿,绝对知道咬哪是最疼。
时至今日,傅温礼已然没有十足把握容凡不会借机再次逃开,遂只能闭眼轻呼口气,暂且将心头复杂情绪都压着,起身同跟上去。
容凡进去以后傅温礼就在走廊洗手池旁边等着,身旁偶有与他擦肩而过路人,身上要是带着劣质香水呛鼻气味,要就是染着浓到令人窒息烟草味。时不时,还会蹦出来两个耍酒疯神经病,边吐边嚷嚷着继续喝,直至被同伴拖出去。
在傅温礼认知里,容凡在他身边被护着长这多年,虽然偶尔骄纵些,但做事是绝对有分寸。
他总是站在自己角度出发,替容凡决定什该做、什是不该做,自以为是把容凡保护得很好,却忽略这些可能都不是对方真正想要。
就在这时,他听见容凡黯然声音在耳边响起:“都说被偏爱那个人才是最有恃无恐,傅温礼,你真,残忍透。”
傅温礼失语,强忍着心中顿痛任凭手臂上,bao起条青筋,却依旧坚持着没有松开容凡。
两人无声沉默间,容凡视线转,却突然将目光落在走廊墙角对正抱在起窃窃私语旁若无人亲吻情侣上面。
“看到他们吗?”他淡淡扯扯嘴角,询问自己面前人。
不管是为和他作对也好、还是图个新鲜来体验体验也罢,都不应该放任自己混迹于这种地方。
他从兜里掏出手机,低头看眼时间。待容凡出来洗过手后,才递上张纸巾对着人平心静气规道:“现在已经十二点半,如果玩差不多,建议你回家。”
容凡垂着眸将指缝间每滴水拭干,将纸巾扔进垃圾桶,冷冷回句:“没有家,哪都不去。”
之后与傅温礼错身,向外走去。
傅温礼抓住容凡胳膊,没用多少力气就将他扯到自己面前,背靠着墙面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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