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婶阐述、以及她脸上担忧神情来判断,此次情况怕是已经相当严重。
容凡从始至终紧锁着眉头,待李婶说完才幽幽抬起眸子,告诉对方:“让他去医院检查下吧,别再小病拖成大病,不值当。”
李婶用手搓搓腿,表情略显无奈:“劝过,他嘴上说着知道,可就是迟迟不行动,又能有什办法呢?”
“陆叔叔和许叔叔呢?”容凡瞪着眼睛:“他这糟践自己身体,陆译忱就没骂过他?”
“这……”李婶闻言怔,打个磕绊,摇摇头:“这就真不清楚,先生最近,不见客。”
予.Yankee
“大概是从半个月以前吧……”李婶边说着边回忆起来:“他问要过片安眠药,自那之后,每天如果不吃,就完全睡不着。”
“前几天不是下场,bao雨嘛……”
李婶“,bao雨”两个字出口,容凡心也不由得跟着揪起来。
那夜于他而言,至今提起,泪水还是会止不住想要从眼眶中冒出来。
推:“凌晨起来炖,你以前最爱喝。你可以带回去,下点龙须面和葱花在里面,味道也很香。”
“谢谢。”容凡冲李婶点点头,礼貌地勾起抹微笑,之后想想,对着她纠正道:“您别再叫‘容少爷’,您来傅家这多年,也算是半个长辈,以后就直接喊大名吧。”
听容凡这说,李婶微微滞,眸底划过丝动容神情。
她当初亲眼看着先生带回家个安静怯懦小男孩,经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五年时间,竟点点长成如今这般个头高大顶天立地男子汉模样。
虽说天下没有不散筵席,可容凡与傅温礼二人走至今天这步陌路田地,也难免引得李婶这个人局外人起,伤心唏嘘。
因为不知道傅温礼
怔忪间,他听见李婶继续道:“那天晚上先生是个人淋着雨走回来,当时身上整个都湿透,进门后叫他,他也不应,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样子,当时可把给吓坏。”
李婶说罢皱起眉,捂上自己胸口。
“他最近精神状态本来就差,饭也不好好吃,没抵抗力,当时就病倒。家庭医生来过几次,给开药,还挂水。可这发烧反反复复就是不见好。”
“这不?”李婶说着不自觉地“哎”声:“昨夜烧起来又是咳整整夜,早上服药刚刚睡下,这才能得空,赶紧过来看看你。”
容凡跟在傅温礼身边同生活这多年,几乎很少见他生病到如此虚弱地步。
她微红着眼眶“诶”声,接下容凡话。
之后很快便听见对方出声询问道:“这大白天,他不去上班,怎在家里睡上觉?”
容凡话音落地,李婶眨眨眼睛哀叹声。
明知这话不应是由她口中说出来,但几番思索之下,还是抿抿唇,看向容凡眼睛:“虽然不清楚你和先生吵架具体原因,但是这段时间以来,他整个人生活状态直都是这样。”
“自从你搬走后,他睡眠状况就变得很差。半夜里经常站在阳台抽烟抽到凌晨三四点,要就是个人坐在你房间里发呆,整晚整晚把自己关在里面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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