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着眉走过去,他随手捡个空瓶子在手里掂掂,之后看向傅温礼:“病好才多久?这喝不要命?”
许灿站起身来给他挪挪位置:“你可算来,店里还堆事呢。”
他边说着边理理衣服往门口走:“先把人交给你啊,会儿忙完再过来。”
陆译忱“嗯”声,站在原地目送对方离开。
待室内气氛完全安静下来后,才将手里酒瓶放下,转身坐到傅温礼身边。
宋淮说话时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但眸底那抹玩味神色却是实打实把陆译忱给刺着。
他咬咬牙,狠狠白对方眼:“你他妈还能不能做个人?腰现在还酸着呢。”
宋淮猝然愣愣,自己还没说什,他那边倒是先急,遂吭哧声笑出来:“是你让别停,听你话还有错?”
他说着步步走近陆译忱,凑到跟前时候低头就着人耳边道:“你晚上记得回来,给你揉揉。”
陆译忱将他把推开,没好气地嗤声,撂下两个字:“再说。”
陆译忱接到许灿电话时候,刚刚和宋淮完事儿没多久,正半靠在酒店床头抽烟,脖颈和肩头汗还没落完。
许灿那头语气挺着急,说他个人实在劝不住傅温礼,让陆译忱无论如何今晚都得来趟SHINING。
陆译忱闻言没跟对方多扯,在床头柜玻璃钢里掐烟,转头就坐起身开始下床找裤子。
宋淮半裸着上身裹条浴巾从卫生间走出来,边擦头发边问他这是要去哪。
陆译忱背对着人把裤子提上,边扣皮带边侧头用余光瞥他眼:“有事儿,出去趟。”
陆译忱从盒子里拔根烟出来,点火时候没看傅温礼,话却是紧接着就问出口:“要不要给你泼杯冰水醒醒神?”
“不用。”傅温礼靠在沙发上用手背挡着眼睛,嘴里淡淡吐出两个字:“没醉。”
陆译忱嗤声:“你说说你,三十好几人,这天天,真他妈是矫情透。”
“这次彻底结束。”傅温礼闭着眼,说话声音有气无力:“他已经把联系方式全删,这两天正在筹划着搬家,说以后都不用再联系。”
“他认真?”陆译
之后把手机手表该装装上、该戴戴上,换鞋看都没再看宋淮眼,就这样把他个人留在酒店房间里。
开着车路着急忙慌地赶到SHINING,陆译忱按着许灿给包间号找到地方。
推开那扇液压玻璃门,扑面而来酒气熏得他霎时就皱起眉来。
包间里光线很暗,沙发上靠坐着个沉默黑影,而对方面前桌子上,摆着大大小小至少五六个空酒瓶。
陆译忱站在门口大致瞟眼,其中不乏许些上年份好酒,都是许灿珍藏。
说罢走到窗边软塌上,把自己衬衫拾起来:“房续到明天下午,你可以在这儿吃午餐再走。”
宋淮皱皱眉,从背后直盯着他:“那你晚上还回来?”
“不吧。”陆译忱边系扣子边淡淡道:“不定到几点。”
宋淮沉下眸子,看着他想想,片刻之后,勾唇笑笑:“没事,几点都等你。”
陆译忱抬头,与他目光在半空中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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