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里放着杯不知什时候喝过还剩下半水,他闭着眼叹口气,随后抬起手企图去抓那印着花纹光洁杯壁。
也不知是自己角度不对还是刚睡醒根本没有力气,他手边不慎滑,竟是叫杯子直接掉在地上发出哐当声响,水也跟着洒地。
约摸是听到他这边传出动静,分钟后,卧室门外传来阵轻缓敲门声。
李婶那天离开后并没有回老家,而是到自己安城自己侄子出租屋里待两天,直到今天早上接到傅温礼召回电话,这才又收拾东西,急急忙忙回到湖湾别墅。
自己不在这两天家里发生什她其实并
两天时间里,容凡有将近半时间都在睡觉,醒来以后由傅温礼托着喂点水和食物,接下来就又进入到做/爱、被抱去洗澡、在浴室里被折腾得大汗淋漓无限循环当中。
第三日清晨,阵急促手机铃音将睡梦中傅温礼吵醒。
他按下静音观察下枕边人动静,这几日确实是不太节制、把人弄得狠些,可现在自己心里气消大半,看到容凡眼下泛着浓重乌青,连睡觉时候都是蔫蔫无生气,这才觉察出几分后悔与心疼来。
见容凡完全没有苏醒迹象,傅温礼蹑手蹑脚掀开被子下床,披件衣服走到阳台,这才按下接通键,小声在话筒里问句:“什事?”
容凡睁开眼睛已然是金轮高悬午后,待意识完全清醒后转头瞄眼,发现傅温礼此时并不在自己身边。
容凡腰间缓缓抽出来:“以后出去玩可以,但是别跑太远,记得回来。”
“不乖话,叔叔就会像今天样,‘狠狠地’罚你。”
………………
“是喜欢吧”(今晚双更)
晚风吹动阳台边垂落薄纱窗帘,室内昏黄光线映照下,墙壁上衬出对交叠人影。
不知怎,他竟是发自内心松口气。
室内开着恒温空调,容凡睡夜现在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动动沉重僵硬身体,企图从床上坐起来。腰部用力瞬间,骨头被拆散重组酸痛感霎时向全身上下每个部位侵袭而来。
毫不夸张地讲,容凡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快要报废机器人,身上所有零件如果不返厂换新,可能明天就会变成堆无用废铜烂铁,所有功能全面宕机。
将自己重新摔回到枕头上,容凡揉着额头缓缓,之后抬眼往床头柜上瞟眼。
男人加速时粗重喘/息声自耳边传来,容凡全身神经紧绷着,跟随对方节奏时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稀碎声音。
躺在傅温礼卧室宽敞柔软木质大床上,容凡时而仰着、时而趴着,将自己张脸深深埋进枕头里,脚却是整整两天两夜没有挨地。
迷迷糊糊间,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快要化掉冰激凌,融成滩液体,被榨干所有水分,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有些费力。
而对于素多年傅温礼来说,食髓知味,现在容凡,就是颗入口即化丝滑奶糖,被自己点点剥开外层包装,含在嘴里。
他不再顾忌任何人眼光,只想要把这份独属于自己香甜永远留在身边,刻在骨髓里,牵着手,起度过接下来无数个未知漫漫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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