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多,难免生出几分惆怅与伤感。
他抬手箍紧傅温礼胳膊,后来觉得挨得不够近,又换个姿势搂住傅温礼腰:“总有天们都会死对吧……”
容凡说着音量逐渐弱下去:“甚至你可能还要比早点。”
在容凡贯认知里,年龄加著在傅温礼身上,是自己所不具备稳重与成熟。
这个男人得到上天垂怜与眷顾,尽管比自己多走十二年路,但时光仿佛没有在他身上留下
傅温礼推掉个饭局,晚上特地早早回家,想着陪容凡起。
小崽子情绪看上去没有太大波动,只说自己在家饱饱睡天,现在头昏脑涨感觉有点闷。
傅温礼放下饭碗后到楼上给他找件夏季防风外套,之后把人带到别墅区北面湖边花园溜达溜达。
两人手牵着手、慢慢悠悠穿过蜿蜒林荫石板路。湖边因为常年有郁郁葱葱绿植覆盖遮挡,故而气温要比其他地方低上两度。
傅温礼停下来,替容凡将外套拉链拉直最顶,之后看着人找到处拴着绳索秋千长椅,悠闲地坐下来。
医院那边配型手术时间定下来,虽然难度不大,但是前期要准备工作却是样都不能少。
除要抽血检查外,还要做心电图、彩超来判断供体血管条件、以及与受供者体内相匹配抗原数量。
配型当天早上禁食禁水,待检查完毕后,同样也需要休息几天时间好好静养。
结果是在周后出来,傅温礼在医院安插人手,甚至比容家还要早半个小时拿到检测报告复印件。
虽然提前做好万全准备,必要时候干预下检查结果,但是在得知容凡本身就不符合要求、无法成为容嘉鑫肾移植手术供体那刻,傅温礼眉间舒展、闭着眼长长呼口气,靠回到办公椅靠背上,悬着颗心也终是放下来。
容凡起初是让傅温礼站在后面推着他,后来个人荡得无聊,就拉着傅温礼跟自己起坐着。
容凡歪着脑袋,身子倾斜将头靠在傅温礼肩膀上,眼神木木地盯着前方安静许久,才突然轻声开口道:“你说容嘉鑫他……会死吗?”
傅温礼侧侧身,将容凡放在膝盖上手包裹在掌心里,目视前方平静湖面,眼中闪着幽光:“这种事情,不是你能决定得。”
他道:“人生死各有命,你已经做你能做。即使容嘉鑫生命可能会永远停留在某刻,但活着人还是要朝前看、继续往前走,你说对吧?”
道理容凡都明白,他其实也没有多伤心,只是因着容嘉鑫患病这件事突然就体会到生命脆弱,人活在这世上、生时光有多短暂。
助理颔首立于桌边,将医院当时情景原原本本在傅温礼面前描述遍。
据说容向哲得知结果后看上去倒是很平静,但容嘉鑫妈妈却因为受过度刺激,当场晕倒在病房里。
助理关上门离开后,傅温礼将这个消息第时间告诉容凡。
容凡最近边休养边在家上着网课,剩余大多数时间都是躺在床上睡觉,傅温礼把信息发出去后就将手机撂回到桌上,拿着手头文件去会议室。
可时间晃直到下午,手机界面上却依旧是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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