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他服药，断气。”审讯过程中遇到瘾君子发作，为
审讯顺利进行，按照规定是可以适量提供
些“帮助”
。注射镇定药物高志，配合度变高。
“按照你意思——‘z.sha’是李强‘任务’吗？”梁夜推测针见血，就连高志也有些蒙。
“你不说话，
梁夜扬起下巴：“你没搞错吧，知不知道这是哪？来公安局吸d，你当这是哪？”
“求你……让过这劲儿……你不是想知道听谁指挥吗？只要你给来点药，……定配合，不然……会死……”
高志像是换张脸，鬼气森森地看着面前人，要不是他被扣在椅子上寸步难行，他恨不得紧紧抓住梁夜这根救命稻草。
“轮到你跟谈条件吗？！”梁夜拍案而起，揪起高志衣领，“你以为你是谁？啊？”
正在做笔录小警察立刻起身拦住他：“梁哥冷静点，要不先上报给张局？”
“尸检报告出来，真当警察没用？管制药物你们也敢沾，说说，都是从哪来？”
这下高志开始变得惊恐起来：“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怎
会出现在李强房间里？！”梁夜怒声喝道。
高志被铐着双手开始发抖：“……这是任务，接到任务就去。”
“任务”，这个词听起来跟刘成山嘴里“送货”差不多个意思。
同时脱口而出：“新型d品。”
“本以为只是桩器官贩卖案，没想到扯到d品上去，这事不简单。”
欧阳忽然打个哈欠，他黑眼圈已经黑到不能再黑，半夜三更被梁夜通电话叫回警局尸检，他实在敢怒不敢言：“确实不简单，如果没啥事呢先去补个觉，看来明天事情只多不少。”
梁夜拿着报告打下他手臂：“行你去吧，头发要紧。”
“可去你丫！”欧阳刚想揍人，梁夜已经转身关上审讯室门。
梁夜收回手：“看着他，去打个电话。”
·
“H大医学院毕业，心脏外科高才生，毕业后在京北医院就业不到年就出手术意外被辞退，身上还背着欠受害人家属债。都说医者仁心，怎你高志偏偏走到这步？”
高志并没有理会梁夜说话，他低头凝神，静候医生给他注射。
“你说他是z.sha，你又怎知道他是z.sha？”
“任务发自什人？为什会找上你？”
“…………”突然，高志开始浑身颤抖，额头渗出汗，看上去像是呼吸不过来。
“你怎？”梁夜盯面前人两秒，立刻反应过来——d,y发作。
“给点药……什都行……”高志声音沙哑，被手铐铐着手颤抖着抬起，又有气无力地垂下去。
“求求，给点药……好难受……给点药，什都行，什……什都告诉你……”突出眼珠直勾勾盯着梁夜。
·
“李强胃里有大量芬太尼，你还有什想说？”梁夜回到审讯室，他将尸检报告拍到桌面。
高志唇色发白，被铐着双手隐隐颤抖。
“不说是吧，行，那来猜猜。”梁夜摸着下巴粗糙胡茬，道，“你是要取走他胃吧？”
高志眉眼动，瞪着眼睛看向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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