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警察都上去,听说家三口都死绝……”
梁夜穿过吵闹人群,直接撩起警戒线进入现场。而未见过梁夜警员,见他副从容不迫气场强大样子,也不敢拦着,只好向李庭君投去疑惑目光。李庭君说句“自己人”,他们才转过身不再过问。
李庭君在后面跟这些看热闹邻居交流几句,让警员帮忙遣散所有人,才迈步进去。
命案现场血液漫延,道道血痕顺着低处延伸向下水道。尸体上覆盖张白布,就算不掀开看,都能想象出脑浆洒地血肉模糊场景。
周围变得安静,但梁夜浑然不觉,他蹲在地上,掀开布,仔细看看这个才十七岁少年。然后他又将白布轻轻盖上,站起身,抬头望向自己正上方楼顶。
·桌面摞四台手机——是王京这个富二代定不准看手机酒桌规矩。上面第台手机突然振两下,然后发出串响声,那是李庭君手机。
工作原因,他总是条件反射在三秒内接听电话。电话里面,对方只是说几句话,他很快就皱起眉头。
“好,马上来。”
挂掉电话,李庭君扭头对唯清醒梁夜说:“出个现场,你在这儿还是回去?”
梁夜站起身,将躺在怀里睡着小黑猫放进罗小飞曾经养仓鼠笼子里:“要不,跟你走趟?”
最近所里没什要紧案件,李庭君特意请半天假跟他们几个好好聚聚,但他没怎喝酒,这三人酒量个比个差,总要有人清醒着善后。
“老三你少喝点,别跟他们疯。”李庭君适时劝劝。
“没事,这种啤酒对来说就跟水样。”梁夜说是这说,但李庭君看得出,他除前面喝打,洗完脸解酒回来就没怎喝,都是虚晃着哄王京和罗小飞喝。
梁夜从小到大都这样,鬼主意多得很,任何时候自己都绝不吃亏。
“好你个老三,你……你居然说酒不好?本公子……本公子必须要你尝尝珍藏好酒!”王京瘫软在沙发上,贵公子形象已经烂成摊泥。
这个小区楼宇密集,当初z.府规划建设,统都是八层楼高,没有电梯。居民楼可以看出都有些年代,外墙斑驳破旧,露在外
李庭君抬头与梁夜对视,他迟疑下,最后还是点头答应。
·
枰南城西,案发现场居民楼周围已经拉好警戒线,几辆警车和救护车已经开到现场,几名警察在楼下维持秩序,拦住前来围观群众。
“听说是二栋三楼那家,哎呀太惨。”
“跳下来是孙女同学,才十七岁!”
李庭君把王京身体摆正,给他理顺西装,对梁夜说:“别管他,富二代被骄纵惯,身公子病。”
梁夜点头,以为李庭君只是想给他们两人人半沙发。但他发现自己太单纯,因为他眼睁睁看着李庭君把趴在王京身上罗小飞挪开,平稳地搬到地上。
梁夜张着嘴,他想问李庭君你做人为什如此双标,咱小飞不值得睡下沙发吗?但话到嘴边他又憋回去,因为他又眼睁睁看着李庭君拿张毛毯披在王京身上,而罗小飞只有空气。
“这……”梁夜指指地上老四,替他不平。
“有暖气,不怕。”李庭君答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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