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夜其实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谢离心中占据多重要位置,但是现在看来,他在谢离心中是有定分量,这分量比他想象中还要重许多许多。
这种感觉很奇怪,梁夜甚至怀
“滚。”
“哈哈哈哈哈天啊……谢医生让滚!”梁夜现在还不太敢用力,双臂搂紧谢离腰将人推进自己卧室里。
“你干什!”谢离想挣扎又不敢动作幅度太大,怕他伤口再次裂开。
梁夜将人推倒在床,欺身而上:“滚啊,们回床上滚。”
谢离:“……”
不过让梁夜惊讶是,谢离早就将自己行李收拾好放在医院,梁夜出院,谢离便连人带箱起搬进梁夜家。
“谢医生,这次怎这主动,有点受宠若惊啊。”梁夜坐在沙发上笑得脸狡猾。
谢离疑惑道:“不是你让搬来?你要是反悔现在走?”说完,作势就要搬东西。
梁夜立刻站起身从后面搂紧谢离,亲下他修长后颈:“别别别,开玩笑,你肯搬来求之不得。”
感觉到身后之人某个部位有异动谢离,脸色僵僵:“这位病人,请你回到沙发上。”
谢离眼眶通红,他就这样动不动盯着梁夜看许久,终于也跟着他笑。
·
梁夜醒来后就没安分过,他在医院待多久就磨谢离多久。
“真没事,这点小伤算不什!”
梁夜坐在病床上,从背后抱住谢离,脸在谢离腰窝上蹭蹭:“阿离,快过年,想回家,想和你起回家。”
睡两天,梁夜全身上下最先苏醒是听觉,他先是到窗外哗哗雨声,然后是雨水拍打玻璃窗声音,接着是输液管滴答声,最后是平缓而细微呼吸声。
这呼吸声就来自他枕头边。
或许是太渴望看见身边人,梁夜意识比身体更早醒来,他想睁开眼睛,眼皮却像注铅样沉重,他想开口说话,却怎都发不出声音,就连动动手指,都像经历场鬼压床那般浑身冒汗。
“梁夜?”
幸好,那个人比他自己身体更早发现他醒。
没多久,谢离就被他咬疼。
这是谢离在梁夜家度过第个晚上,他疲惫地躺在床上,却感到无比心安。
梁夜亲亲他脸颊,心满意足地笑着:“好像受伤也没什不好。”
“别再说这种话。”谢离睁开眼瞪他眼。
“行行行,不说。”梁夜顺势将谢离抱紧。
“不行,你让磨磨。”
“你才刚出院。”
“忍好几天,太辛苦,要不你试试自己动?”
“不行。”
“阿离……”
“你放开,外面有人!”
走廊有路过护士朝他们病房看,谢离无奈闭闭眼:“梁夜,真有人。”
“羞什,就这点事还要羞,但凡是个有眼睛都看得出来你是人。”
“行,回家吧,别在外面丢脸。”
谢离妥协,当天直接给人打包办理出院,将伤者梁夜送回他江景公寓。
“梁夜?你醒吗?”
谢离发现他手指动动,激动得又叫他几遍。
终于,在谢离第十次叫他名字时,他睁开眼睛。
他终于看到,他漂亮男人。
梁夜憔悴地朝谢离露出个笑容,氧气罩上很快蒙上层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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