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真可惜。”谢敏继续在空中盘旋，他
探照灯晃晃悠悠照到失去玻璃幕墙阻挡塔台高层，
片废墟中，傅闻安身影在光束中屹立。
他身后军服披风猎猎翻飞，偏头逆着光看去，军帽阴影盖住表情，可谢敏眯起眼，还是浑身涌起种被他目光洞穿似不悦。
傅闻安抬手，把个通讯器放在唇边，追问道：“可惜？”
“可惜没能把你干掉。”谢敏调侃道，而后又连忙加
句：“请不要放在心上，能被很多人觊觎应该是执政官福气。”
而后他挂断通讯，操纵狂蜂缓慢降落。
霎时，人群不假思索地同时趴下，钻入高精密钢铁打造而成工作桌下狭小空间里。
仿佛回应着他话音，几秒后，窗外模糊扫射光束从左到右，弹雨顷刻间打穿塔台高层所有玻璃幕墙。
幕墙破碎嘶鸣与残渣碎片随着冲击力嵌入墙中，撕碎桌上易碎纸质文件。
充能冲击掀起狂风，在室内掀起场小型风,bao。作战机射灯嘲讽般打在片狼藉塔台上，谢敏甚至飞下去光明正大绕圈，复而升空。
攻击停止，塔台内满地碎玻璃，被流弹摧毁控制仪器与文件柜翻倒在地。人员从废墟下爬起来，镇定地捂住被碎屑划伤额头，有条不紊收拾地狼藉。
快在屏幕上起舞，狂蜂弹道预测系统在此时展现强大控制力。
飞鸟般灵活人造机在空中辗转挪腾，炮火在它身后绽开白色火花，将天际上空短暂照亮。
火光追随着作战机尾翼炸开，消音舱隔绝外面巨响，花团锦簇天幕上，谢敏却无心欣赏。
他余光瞥到基地中央塔台，玻璃幕墙组成高大建筑屹立在空旷起降台里，谢敏个雁回折返，按下左侧带有警告标志按钮。
那是从不被允许使用炮筒发射键。
傅闻安听完这句话，没有回答。
他大概是在考虑怎
能把这种福气送给别人，比如，某个试图通过扫射干掉他飞行员。
巨大人造野兽落在跑道尽头，空中喧嚣完全止息，夜色变浅。
傅闻安踏着地玻璃碎片走出控制室，被击穿走廊满是残骸，身边控制员熟练而安静地打扫残局。
他走步梯下楼，应急灯忽明忽暗，就在
他们个个神色如常，仿佛遭受这样扫射对他们来说不过家常便饭。
“狂蜂请求联络，塔台伤亡如何？”谢敏看着哑火塔台防御炮，话音里有几分得意。
像极翘起尾巴炫耀斗鸡。
过几秒，塔台响起如既往回话：“你表现让
怀疑这架战斗机攻击能力有所缺陷。”
只是信号不太好，断断续续，大概是谢敏刚才不小心打中某个联络箱。
“看来狂蜂作战机性能远比报告中提及要好，上校。”傅闻安声音里带着些许讽刺。
“还有更好，你也给体验下？”
从高处俯冲而来狂蜂隐在夜色中，谢敏开启反侦察屏障，这使狂蜂接近到四百米以内才被塔台侦察系统发现。他按下发射键，密集点状扫射炮充能。
塔台内，只见原本平静反导界面突然红光闪烁，寂静夜空中亮起束黯淡光亮，控制室内，有人声音急促而低沉。
“全体闪避，找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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