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吧你,老大这等英俊潇洒alpha,那不吊打执政官?”
“哦哦哦哦……”
哦个屁啊?
谢敏把匕首收回腿上鞘里,才十几秒没插话,特工们八卦闲聊就朝着三年抱俩方向发展。
谢敏头疼,他刚要打断这群傻子,就听不知道谁嚷嚷句:
他们平日出任务前,至少还能聊聊晚上回来吃什。
左思右想,陈石勇当出头鸟。
“老大,们听说,你踹翻执政官凳子?”陈石战战兢兢,看着谢敏脸色,试探道。
谢敏抬起脸,表情有些许空白——他在想陈石这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玩意是怎混到中尉。
眼下提傅闻安,是嫌自己被谢敏踹下飞机时自由落体速度不够快吗?
后半句他没说,因为唐兴名字出来,机舱里气氛骤降至冰点。
谈论反叛者是安斯图尔禁忌,谈论任务目标是特工禁忌。
“下次再多话,你就从飞机上跳下去。”
坐在前头谢敏冷冷抬眸,他擦拭着手中匕首,如头戒备中食肉动物。
陈石冷汗立刻浸透他衣衫,他闭上嘴,看看窗外。
被每个特工烂熟于心,包括任务目标,威胁任务,作战地图,通讯代号等。
而这次清剿对象,稍微勾起特工们些感慨——从隐去姓名霎开始,他们就成守卫安斯图尔秘密刃,永不见光。
特工只听从命令,哪怕枪口指向是曾经战友。
运输机平稳飞行在既定航线上,窗外密林如翠,阴沉天色晦暗不明,矿区坑洞散布在山区内,零星能看到些挖掘机在作业。
机舱内灯光极暗,借目力只能看清身边人轮廓,冷冽空气里飘过缕甜兮兮味道,不知道是谁偷偷涂香水。
“老大,你怎看执政官啊?”
怎看?
谢敏对此嗤之以鼻,他脚踩着长凳横杆,深黑色军服花纹衬得他神色额外冷酷,他歪着头,泄愤似地大声道:
“傅闻安?性能力缺失又反复无
而很显然,陈石以为这个话题很讨上司欢心。他戳戳身边特工们,群人很快七嘴八舌地谈起来。
“难道不是老大把执政官压在桌子上吗?”
“听到版本是老大据理力争,还给执政官巴掌。”
“啊?所以说执政官果然有毛病。”
“老大,你可要小心啊,alpha最喜欢alpha。”
这摔下去,怕是要空中解体。
特工们都知道,这次任务不能带多余情感,他们也知道,这次任务里,所有重担都在谢敏身上。
他将亲手杀死自己带教长官、教会他切人。
机舱里气氛太冷酷,宛如刑场,陈石憋会,他见身边特工们在使眼色,大多是要他开口说点什。
因为谢敏神色实在太可怕。
“大老爷们涂香水……”陈石嘟哝着,低头,正正自己军靴。
空间密闭,特工们都听到陈石这声嘟哝。
“天天就你话多,谁他妈昨晚拿个剃须刀脱腿毛?”个名为徐里特工骂骂咧咧道。
“脱毛怎,精致不行吗?”陈石手肘拐,声音大不少:“唐兴那死老头子睡觉还开加湿器呢,不照样……”
不照样当上“零号”队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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