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昨天去向谢长官汇报工作时,他心情好得很,还给块企鹅饼干。”
女孩清脆而笃定话语拂去陈石心头不安,她换只手抱文件:“昨天,长官似乎对执政官视察命令没有异议。”
“姜琪,详细说说?”陈石挑起他八卦眉毛。
“长官看起来……和平时不太样?”姜琪想起昨天她去见谢敏场景。
身穿居家服男人漫不经心地接过她递来文件,倚在桌边翻看,领口纽扣开颗,他垂眸,浓密睫毛投下小片阴影。
傅闻安抬起胳膊,盯着手臂上那道已经凝固血痕出神。
三天后,城邦贸易会议结束,谢敏随傅闻安回程,回到零号基地后,特工便闷在自己房间不出来。
连周。
执政官城堡对此事心知肚明,但颇有放任自流态势,毫不过问零号平日训练。又周后,零号接到新命令。
“执政官要对们进行工作视察?”
傅闻安没有解释,似乎是默认。
谢敏用手指夹着碟片,眼里笑意略带讽刺,无需得到回答,他离开傅闻安房间。
傅闻安在原地站很久,他望向谢敏离开方向,许久后,拨通内线电话。
“长官,有什吩咐?”副官声音忽远忽近。
内线中只有alpha平稳呼吸声,令人心绪惶恐空白持续好阵,才被男人声音打破。
,执政官。”
傅闻安瞳孔微微收缩,他神色未变,连唇垂落角度都与先前模样,可谢敏却在他身上感受到寒意。
谢敏挣开傅闻安手,找回自己在先前打斗中丢失拖鞋,刚要出门,就听身后傅闻安声音远远传来。
“上校,柜子上东西是给你礼物。”
谢敏偏头,傅闻安正倚在墙边,向某个方向抬下下巴。
苍白颈项下,未曾被领口衣料覆盖地方,垂着条纤细金属链。
项链?
姜琪疑惑地眨眨眼。
谢长官什时候戴项链
陈石惊呼穿过整条花藤长廊,树影尽头,训练场边凉亭里,歪斜着三个人。
两男女,分别是陈石、徐里和个穿着军装女孩。
徐里坐姿端正,女孩百褶裙衬得她腿细而白,陈石则抓起报纸盖在脸上,闷着声哭爹喊娘。
“没必要大惊小怪,算算日子,执政官也该来视察。”徐里不动声色地睨着陈石。
“执政官哪次来,咱们不得扒层皮。”陈石叹口气,烦躁地抓着头发:“再说,老大又是那副自闭衰样。”
“把零号给查遍,不必派人盯着谢敏,把人手调到矿头山那边去。”
“不必调查谢敏?”副官不解地问。
“逼得太紧,鱼会被吓跑。他既然存心瞒你,你查不到东西。”傅闻安淡淡道。
“是。”
通讯挂断。
经他示意,谢敏才看见自己手边柜子上放着盒碟片。
黑色塑料外壳,表面刻着花朵纹路,封头用白色记号笔写着飘逸三个字:给谢敏。
“碟片造型定时炸弹吗?”谢敏左右翻看,没有贸然打开,冲傅闻安扬扬。
“听……或许也可以说是,看。”傅闻安没什表情。
“长官,直觉告诉,这不是什好东西。”谢敏用手指敲敲外壳。“只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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