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从来不会对别人痛苦感同身受,除非那个人是他自己。
他知道那次。
那种从骨子里燃起火感觉,他这辈子也忘不。
两年前,他从战地任务归来,向稳重他在任务中腺体受伤,刚到安斯图尔境内便爆发易感期。
等他有意识时,已经被锁在审讯室中。
“上次给上校礼物看来上校很满意,但很好奇,你下属们知不知道这广播里内容,具体是什?”傅闻安挑眉,偏头问句。
谢敏身形僵硬瞬,但很快恢复。
他与傅闻安走在主路中央,两侧迎接人员离他们较远,身后也只有姜琪与黑枭跟着,均落后两步。
这样来,能听到话语只有彼此。
感受到谢敏迟疑,傅闻安立刻接话:“看来是不清楚,倒想看看,如果你下属们知道,这音频里人是他们长官,会怎想?”
可他神情,却是冷冽桀骜。
傅闻安下车时,他肩头风雪羚羊在阳光折射下如同星辰。
冷酷、上位者傲慢使他永远不惧任何挑衅,哪怕是看到自己专车车前盖被砸出两个大坑时候,依然毫不动摇。
他扫下军服外披风,旋即好整以暇地瞧着谢敏。
基地内外等候着“零号”绝大部分特工,他们站在烈日下,看似等候,实际眼睛耳朵都往风,bao中心伸。
冰,他慢条斯理地抚平衣服上褶皱,唇线抿直,看不出喜怒。
车到荆棘花栅栏外,缓缓停下来。
傅闻安刚要下车,只见钟塔上拎着喇叭alpha步跃出,宛如在空停滞燕,袭黑衣,猛然下落。
傅闻安瞳孔略微放大,息间,特工在车前盖精准降落,伴随着极大冲击力,车体被砸得向前倾斜。
咚——
易感期带来
“易感期罢,大家都懂,还能想什?”谢敏笑起来,调侃道。
当日傅闻安将碟片给他时,谢敏就看。
那是段录像。
只有盏昏黄灯光审讯室中,被枷锁束缚alpha无力地垂着头,他时而攥紧拳,时而不堪忍受地松开指尖。
他赤着上身,不夸张肌肉线条流畅,白皙皮肤上弥漫着层红,但在清晰度不高镜头里很难被发觉。
“你出场方式仍旧如此特别,上校。”傅闻安淡淡道。
“执政官难得来视察,怎能不准备些惊喜呢?”谢敏笑下,他把喇叭抛给紧随而来姜琪,接话道。
“确实惊喜,下次,定换辆坦克来。”傅闻安靠近谢敏步,说道。“这辆车,还挺喜欢,可惜。”
“那您节哀。”谢敏敷衍地说句,他与傅闻安并排向前走,看似随意,实际直留心着傅闻安举动。
突然提出视察“零号”,傅闻安此行绝不是来看看而已。
alpha随惯性屈膝,他右脚踩中地方,竟直接出个坑,露出金属盖下驳杂零件线路。
傅闻安不悦地眯起眼睛,眉峰聚,视线正与落下特工对上。
谢敏半跪在车盖上,白色喇叭在他手中勾着,上校脸上笑容放肆而张扬,把喇叭抵在唇边。
“执政官,来接你,还满意吗?”
视野收窄为不规则四边形,被低矮车辕阻隔,暗色玻璃膜后,谢敏看到傅闻安似是勾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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