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会开车吗?”
傅闻安虽然这问,但却自顾自走到副驾驶位子,开门,坐进去,点火,在谢敏惊讶表情中按下喇叭。
绵长声滴——
砰——
驾驶座车门被气急败坏上校拉开又关上,气流掀,让车里浅淡香薰味道散个干干净净。
“执政官,你没考虑过和联姻吗?”
“拿什联?”
“拿你联?也不是不可以。”
“不可能。”
“万事皆有可能,别急着否定。”
山坡与田野交界处翻涌着片片麦浪,植被葱茏,阳光透过稀疏云,笼罩在大地上。
“你心仪那种?”身边人语调略微压抑。
“只是对美欣赏,不心仪那种。”谢敏思考下自己喜好。
“那你心仪什样?”执政官不经意地问。
“怎,打探喜好,你要和联姻?你有妹妹或者弟弟什吗?”谢敏歪头,满是轻佻。
,阴影投下,过会,他微微俯下身。
硝烟信息素侵袭着谢敏感官,受到引动,后颈微微痛,谢敏被迫睁眼。
傅闻安正垂眸,淡然视线从细长眸子里投来,藏着压迫感。
“你信息素真烦人。”谢敏撇撇嘴,侧身,把被铐住手露出来。
“没有释放信息素。”傅闻安弯腰,握住谢敏手腕,把手铐打开。“以为你会自己解开。”
“你知道雇当司机要付出什代价吗?”谢敏拉好安全带,朝傅闻安瞥眼。
对方好整以暇地瞧着自己新晋司机:“不记得吩咐保镖开车还需要代价。”
“保镖、保镖。”谢敏磨磨牙:“真希望这次任务就能来个神射手狙爆你头。”
“不希望只是结婚第二天就被新婚妻子惦记共有财产,对方还会在家里各个地方藏枪,随时准备继承遗产。”
“啊,你对解程度已经到让恶心地步,顺带提,或许会坐上你现在位子。”
“所以,不可能。”傅闻安斩钉截铁道。
“是啊,毕竟弑亲名声可不好听。”谢敏感慨道。
他们已经走出很远,路旁棵高大阔叶树下,停着辆崭新商务车。
“是独生子。”对方道。
“那你说什。”谢敏翻个白眼。“你要是有个弟弟妹妹,再和你长得像点,说不定就娶。”
“拿来要挟?”傅闻安瞥他眼。
“不愧是执政官,洞察事理,算无遗策。”谢敏真情实感地夸奖着傅闻安。
“恬不知耻。”
“你这人,说瞎话本事真不错,另外,有人上赶着献殷勤,没必要自己干活吧?”谢敏眨下眼,他站起身,朝屋内看眼:“你合伙人不出来欢送?”
“你们很熟?”傅闻安冷着脸。
“还行,相约去看脱衣舞娘秀程度。”谢敏信口开河,远处小楼门发出被猛击咚咚声,似乎在抗议他评价。
谢敏意犹未尽地试图把里头那个教授拽出来,还没等行动,就听傅闻安嘲讽道:“你品味始终徘徊在标准线以下。”
“你敢说你年轻时候不向往舞池里衣着火爆小妞?妩媚性感,充满活力,简直是人间尤物……”谢敏评价道,他眯起眼,语气里满是怀念,以至于自己随着傅闻安步调向外走都没能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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