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点不适合?”傅闻安反问。
“和你敌人做.爱?”谢敏冷笑声。
“你刚才说们关系
傅闻安想要他,或者说,傅闻安现在想标记他。
硝烟信息素已经浓郁到要剔开谢敏皮肤,融入血肉中。
“疯?”傅闻安像听到荒谬事,他哂:“屡次挑衅人是你,告状人是你,有所隐瞒人是你,玩弯弯绕是你,谢敏,只是从你举动里合理推断,你想被这对待。”
“你!”谢敏气到说不出话,他胸膛起伏,克制不住地红脖子。
“不是吗?如果不想,两年前易感期为什要给打通讯?如果不想,为什勾引?如果不想,为什要来亲?”傅闻安话毕,伸手按下谢敏唇角。
但这次,傅闻安没给他任何反抗机会。
他低头,咬住谢敏唇。
刺痛感从后颈传来,硝烟信息素如他主人进攻般强势,悍然包围负隅顽抗银桂。
谢敏瞪大眼睛,他被迫仰着头,在傅闻安亲吻中难耐挣扎。呼吸滞涩,吞咽困难,被攫取痛感令他头昏脑胀。
对方松开他,把手探进他衣服下摆,微凉皮肤被掌温熨烫,谢敏下意识去推傅闻安。
“以为你会遵循这几年你小心翼翼维持习惯,隐藏你实力,装作屈居人下。没想到,只是这点挑衅就忍不住。”
谢敏理智上线,他开始后悔。
从进入安斯图尔领地开始,他藏起浑身倒刺,改变那些常用杀人习惯,装作好人,装装十多年。
可人真正愤怒总后还是会破例,这例破不是时候,但好在不是不能隐藏。
“是特工,傅闻安,凡是杀人手法都会,之前不对你用,只是顾及立场。”谢敏冷声道。
“还是说,你找操?”
低低沉沉话语豆子样噼里啪啦落进谢敏耳朵里,尤其是最后句。
谢敏心砰地跳,感觉到丝可耻燥热。
虽然但是,他什时候打通讯给傅闻安?
“你觉得们关系适合上.床吗?”谢敏抬眼,胸膛仍起伏着,心态倒平静,直白地看着傅闻安。
这种感觉不好受,信息素牵制令他总有中落入陷阱错觉,枷锁层层包裹,亲吻毫无旖旎,实际上宛如个个深刻入骨烙印。
那是惩戒之箭。
“你疯!”谢敏终于找到个空当,猛地咬下傅闻安,对方不悦地退后点,给谢敏留个说话空间。
傅闻安疯,是真疯。
对方眼里病态占有欲与冷肃掌控欲,使他形同捕猎中野兽,利爪下只操纵着他想要猎物。他瞬不瞬,血滴从他被咬破嘴角洇出来,对方面无表情地舔掉。
“你立场?”傅闻安扯下嘴角:“以为,你所谓立场就是你死活。”
“你似乎忘记,们是同僚。”谢敏收敛下视线。“而且确实没想到,你肯为激怒而撒谎。”
“说过,是来监视你,不要把当成暖房游客。另外,没说谎。”傅闻安低下头,他桎梏谢敏手腕手掌用力,掐得对方掌心全无血色。
他用残忍语调在谢敏耳畔轻声道:“标记你,这不是谎言。”
谢敏额角筋,bao起,突突直跳,他怒意又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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