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顿下,下意识要去拿,快摸到烟盒时候又停,转而拿起打火机。
打火石磨片发出噌声,焰苗上蹿,跳跃后又恢复平稳,在黑暗中静静燃烧。
“指使谁呢……”谢敏嘟哝句,潇洒地抛回打火机,眯起眼吸口
谢敏指尖动,他不耐烦地别开头,想摆脱这个缠人alpha。对方却不依不饶,上来抽到他烟,取而代之是alpha尚且温热唇。
薄荷烟那令人肺腑发凉后劲在燥热交缠中晕开,鼻息间沾染着烟草苦涩与银桂甘甜,不会,硝烟信息素重新席卷,剥夺谢敏感官。
谢敏被整个按在沙发里,男人宽大手掌抵着他后颈,坏心眼地在颈后那早被咬到泛红腺体上揉弄,谢敏腰应激反射似地软,在切还来得及收拾之前,特工推开眼前这头只渴求爱.欲猛兽。
“发什情,没完没?”谢敏狠狠用手背抹下嘴唇,不悦地道。
“发情是alpha天性,们生来就是野兽部分。”傅闻安早在试探中就坐上扶手,他半屈着腿,浴袍腰带散,露出精壮胸膛和小腹线。
傅闻安从浴室出来时候,谢敏正窝在窗边沙发角里抽烟。
先前缠斗惹出遍地狼藉还没来得及收拾,不热爱整洁男主人形象散漫地窝起来,清透月光从未合紧窗帘缝隙中泄进来,在斑驳地板上洒下水波样银灰色。
纤长手指间顶着支刚点燃薄荷烟,袅袅烟雾如朦胧纱,飘散在仍残留银桂气味空气中。
谢敏光着脚,随意拽个小沙发挪到窗边,猫样慵懒地缩起来、背过身。他只穿着宽松白色背心和短裤,松垮布料斜斜挂在他身上,瘦削脊背线条与嶙峋骨骼览无余。
傅闻安拽过毛巾,胡乱擦着仍沥水头发,挑着可落脚地方走,走得近,视线便落在特工颈后那块残留着小排牙印皮肤上。
谢敏瞟,又正襟危坐起来,只晃神,脑子里就是不久前男人伏在他身上画面。
紧实分明肌理随动作收紧又舒张,发狠时轮廓如刀削般深刻,放松时又能看清清晰线条顺着腹部骨骼走势隐没,最后连接到某处。
谢敏咬下后牙槽,迫使自己走出兽性思维。
“无法控制生理本能是你不是,你该担忧顺从天性支配是血统卑劣讯号,而不是将其作为洋洋得意谈资。”谢敏从手边烟盒又抽出支,作势要点,只见从旁伸出只死乞白赖手。
“劳驾,给支。”傅闻安低笑声,尾音染上抹不易察觉喑哑。
谢敏抖下薄荷烟,燃烧余烬从火星明灭地方坠落下去,掉在地毯上,呲声,烫个洞。
他扬起脖颈,下颌到喉结处弧线绷紧,喉结滑,薄唇便再次贴在香烟滤嘴处。
与此同时,谢敏视线动,分给傅闻安个平淡眼神。
那仿佛切割旖旎与所有先前发生过热切交锋平淡,对眼前那刚与他体验过濒死快感人没有表达出任何兴趣,他随意地牵牵唇角,模糊月光投入他眸子,映得那对眼珠如玻璃珠般剔透无情。
傅闻安将毛巾搭在椅背上,手拄着谢敏盘起来大腿,微俯下身,偏头吻下谢敏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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