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这认为,总觉得他在某处看着,隐藏在常人无法想象角落,透过吊诡虚假面具打量所作所为。”傅闻安轻轻摇头,唇齿间滑出刻薄评语,借着抬头动作,扫过无人机飞行路径。
近,很近。
“你给他极高赞誉,可不喜欢雇主怀有二心。”银声音透着股疯劲。
所以银屠研究所,令“驯养员”脉再无分支。他是个毫无训*可能刽子手,所有行动都无法用理性来衡量,他只允许自己牵着颈绳,任何
这世上不存在绝对忠诚,利益与威逼永远是维持平衡核心。
“可以给你想要切,银。”傅闻安深吸口气,将枪口远离银躯干,保持在个稍微偏上位置,借着盯人时余光,他能观察到那个无人机程序化周转飞行轨迹。
紧跟研发全程执政官对成品所有参数牢记于心,二维平面轨道融入三维世界,在砂石飞扬空间里逐渐清晰。
“真是充满诱惑又苍白无力承诺,你也是用如此天真言辞来驯养下属吗?”银下颌紧绷,突兀颈线割开尘霾,他习惯性地偏头,像是从上而下打量人。
“你思维定势令人感到担忧,是“殉道者”福利待遇不好吗?”傅闻安呛声道:“还是他们也驯养过你?”
与屈指可数记忆里身影别无二致,瘦削笔直、如剑般锋利男人站在十几米远外,从天而降尘霾扫过他衣袍,露出线条紧绷双腿,灰暗天光下,对方唇线如尖刀镌刻般明显。
双方处于僵持,无声博弈在寂静中展开,天空盘旋无人机漫无目地保持悬停,其中架离他们很近,傅闻安轻轻瞥,而后谨慎地收回目光。
打破对峙契机可能无需类似爆炸大动作,在神经紧绷情况下,小小噪音也能干扰狙击手专注。
“既然你认识,那想,们之间仍有商谈余地。”傅闻安谨慎地观察对方动作,试探着轻声道,他绝不轻视个特工敏锐感官,尽可能地隐藏自己情绪中意图。
银唇角微微上翘,个或荒谬或惊奇语调混在他粗重嗓音里:“枪不这认为。”
“你说话方式令很不愉快。”银说道。
“曾经也有人如此评价过。”傅闻安眯起眼睛:“他和你样,是个优秀特工。”
银轻轻垂下头,唇角紧绷弧度有所缓和,傅闻安没能放过这丝细节。
种诡异违和感令他顿话语。
“曾在昨晚见过他,你说没错,他是个优秀特工,但优秀不意味着全能,至少现在,他对你之间事无能为力。”银语调掠过抹轻微恶嘲。
“那为什不在开始就击中呢?”傅闻安能感受到搭上板机指尖传来微凉感觉,顺着血液延伸冷意逐渐侵入骨骼,风中沙尘如云间气雾般翻涌,他目光逐渐凝定,如同不可撼动重峦叠嶂。
银没有回答,他沉默地保持着击必杀态势,看上去无动于衷,但这对傅闻安来说极为有利。
对方在迟疑,又或者说,双方对不能出口原因都心知肚明——银并未下定决心。
他可能只是没有接到命令,像没有收到指令机器停止运行,也可能是私心不许。
傅闻安倾向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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