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做过千百次那样。
凌晨,谢敏在家无聊看球时有人敲响他门。
他打开门,发现门口有个染着血小纸箱,他脸色很难看,蹲下,打开盖子。
里面有两只暹罗猫幼崽。
只被开膛破肚,白色蛆虫从肚子里爬出,看起来已经死很久,尸体开始腐烂,在盖子打开瞬间发出扑鼻恶臭。
而另只还奄奄息地活着。
为三众臣、却拥有更高暗杀技巧银始终抱有戒备提防态度。
“说吧,你查出什?”子爵道。
“银或许在十几年前就曾见过身为贵族傅闻安,而银作为卧底主动请缨也可能与此有关,或许,银在谋划场足以改变自身立场局,他种种不配合行径就是最好证明。”溪崖低声回答道。
子爵笑,像听什有趣笑话,赞赏般神情下还藏着极深傲慢与得意,他反驳道:“你确令听到好东西,但溪崖,有件事你并不清楚。”
子爵似乎在怀念什,品味过往般,语调里又带着股卑劣窃喜:
没有寄送人,谢敏却知道是子爵授意,因为曾经,子爵用相同手法在他面前活生生剖开条狗肚子。
那样残忍手法,不会再有人有兴趣尝试。
谢敏脸色铁寒,他攥紧拳,过强杀意令银桂信息素味道都清苦起来。
但情绪变化只是瞬,很快,他退回房间,拿出把小花园铲。
他把死去那只在楼下花园里埋好,把另只活着抱回家,清洗血迹,气呵成。
“银曾经是安斯图尔中个显赫贵族支脉,光荣伟大血统却在政治倾轧中崩落。三十多年前清扫运动中他那锦衣玉食父母成为奴隶附庸,发配边境,成为永无归乡流浪民族。而当时发起清扫运动人,是傅闻安父亲。”
“是你还不解银,这世上想杀死傅闻安人不计其数,银是最狂热那个。”
子爵勾起唇,他沉迷在自己思维里:“他就像枚用华贵宝石打造璀璨子弹,生只为击穿傅闻安虚假人生而活。银是聪明,而作为聪明人,他只会做最正确买卖。”
“但你担忧不无道理,毕竟他违逆命令。如你所愿,会给他点警告,作为对你忠诚之心奖励。”
子爵脚踩爆尸体肉块中滚落眼珠,笑意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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