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会议要探讨议题想诸位在最近新闻中有所解,视频中景象也有不少代表亲眼所见,且由于矿区不知名暗杀行动,封控区尚代表不幸遇难,在此真诚悼念。”说到这,傅闻安下意识看眼象征封控区、在场唯空着座位。
令人意外是,会议室内无人露出哀悼追思,整片空间笼罩着山雨欲来肃杀气。
“但们不能因为合作者去世而停下步伐,们仍有棘手问题需要解决,下面发言时间就交给魏老板吧。”
“希望您能用有力证据向们证明,近来针对矿头山垄断与违法开采军用矿石、高价售卖盘剥行为诸多指控,并不属实。”傅闻安手指扫桌面,神情凌厉,看向魏宁。
“你是说你那些依据阴谋与虚构做出指控?傅老板,你难道真以为你手段伎俩已经足以瞒天过海?”
因为要触摸代码所以摘下至关重要手套,在丢藏消音器时被留下抓痕,因逃避医疗监管而到随处可见酒吧购买烈性酒消毒。
荒谬解释路径,却意外符合谢敏判断。
只是有点傅闻安不明白,如果谢敏想要隐藏,就不应该在当晚去找他,那与自投罗网没有区别。
为什?
冥冥中,傅闻安似乎抓住那屡次从他指缝滑走真相。
会议会场在栋双子大厦内,拔地而起混凝土建筑外墙镶嵌棋盘格妆反光玻璃,剔透如同水晶做成高塔。
两幢大厦间有中高低三个连廊,地理位置独特,四周低矮建筑群将其围拱在中央,站在顶楼有种俯瞰众生感觉。
这种没有制高点地形对狙击手来说极其不利,失去从大厦外狙击可能性,意味着自身将陷入无法逃脱危险中。
通向会场路空无人,傅闻安挺拔身形如出鞘霜刃,坚定而冷意毕现。
“曼德城遗失消音器还没找到吗?”他冷声问。
魏宁冷哼声,他手扬,会议室
“告诉技术部,使用鸟羽传回封控区暗码进行解密,有结果立刻汇报。”傅闻安道。
傅闻安及黑枭进场时,会议室内窃窃私语瞬间停止,担忧、惊惧、怀疑复杂眼神在沉默中传递。魏老板坐在圆桌尽头,脸色阴沉,阴郁双眼从深邃眼窝中抬起,下垂面部线条紧绷着。
圆桌后,棋尖相对、斜垂并排摆放各城邦旗帜簇拥成团,安斯图尔风雪羚羊旗帜亦在其中。傅闻安军服大氅随步伐摆动,他从容向前,路过风雪羚羊时,轻轻伸手,抚平旗帜尾端相互纠缠旗穗。
“辛苦诸位拨冗前来,时间宝贵,们不妨现在开始?”傅闻安坐下,黑枭垂手立在他身后半步。
他扫开碍事披风,向在场各位做出个致意手势。
黑枭落后半步,闻声立刻接道:“长官,搜查部在中央下水道找到与您描述相符消音器,正在交给技术部解析。”
“解析?”傅闻安脸色略有缓和,当听到已经找到消息时,他下意识松口气。
“是,技术部反馈,消音器上刻串代码,但运用现行所有解析模组都没有得到确切结果。”黑枭道。
傅闻安心思动,脚步微顿,种莫名牵连感令他下意识回忆起那晚特工身上浓重酒气与手上猫抓痕。
代码,酒气,猫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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