暹罗猫拒不认错,反倒朝谢敏龇牙咧嘴,并且蹭谢敏手泥土味毛。
谢敏表情微微扭曲。
他连新闻也
宽大柔软真皮沙发里,谢敏没形象地仰躺着,他边欣赏自己帅照,边咬文嚼字地思考着傅闻安回复信息。
【猫猫头以后会长成什?】
“嘶——”谢敏轻吸口气,不得不说,傅闻安问题难到他。他歪头,打量着已经从花盆里越狱,疯般在地毯上蹭泥土撒泼小猫,思考猫猫头以后能结出什东西来。
暹罗猫神经质地嗅着沾上湿泥土毛,躬成团,爪子舔不干净,它癫狂地在客厅里窜来窜去,整只猫好像要坏掉。
是不是做有点过分?
傅闻安站在“零号”基地行政楼前,罕见地因讯息而驻足,黑枭不明所以,他同样停住,不由得看向远处大门前如临大敌特工们。
失去自家长官音讯,整个“零号”除日常工作外几乎停摆。徐里和姜琪站在最前方,隐隐摆出如临大敌戒备姿态,陈石没来,怕他忍不住闹起来,其他人也不遑多让,肃然气氛中可见星星点点火药味。
但很显然,群龙无首特工们并不敢公然向执政官要人。
流言在几日前传开,据说久不露面谢敏是因重伤而被执政官送去秘密疗养,但鉴于“零号”长官与执政官政敌关系,另种“软禁夺权”说法甚嚣尘上,时间安斯图尔政坛人心惶惶,疑云丛生。
没人能忘记傅闻安上台时对旧派进行清洗,这位以铁腕著称,bao君在政坛令人闻风丧胆程度达到史上之最,尽管如今“零号”基本算是温和派,但没人会确信执政官不会对“零号”下手。
谢敏犹豫瞬,这点自检讨愧疚感又在下秒消失不见,特工傲慢地秉持着自己贯没错处事原则,打开悬挂电视,换到新闻频道,打发闲暇时光。
女主持刚开嗓,只见团脏兮兮黑影从沙发下猛地跃,扑通下落到谢敏肚子上。
猫反击向迅速又沉重,谢敏只觉得自己被人凭空捣拳,四只泥土味爪子在他腹肌上垫下,爪尖圆乎乎,又准备借力起跳。
谢敏龇牙咧嘴,动作快到无法捕捉,他猛地掐住突袭小猫腰,把堪堪跃起猫团子箍进怀里。
“长官,你想踩死是吧?”谢敏恶狠狠地擎起暹罗猫,表情很凶,实际身体躬着,以此缓解被小猫当成跑酷跳板猛踩脚痛楚。
气氛如同被挤压至极点气囊,只要再施加点压力就会将眼下和平炸得粉碎,戒备与猜忌在紧绷氛围里不断膨胀,两方人互不相让,均力图在对峙中占据上风。
与此同时,执政官手指在屏幕连点,他端详照片里谢敏许久,而后保存照片,又发条消息回过去,才抬起头来。
傅闻安收起通讯器,眼底闪而过笑意被上位者威严森冷取代,他迈步向前,从容不迫,瞬间打破僵局。
人流涌动起来,沉闷而有序脚步声逼近,执政官近侍陆续进入行政大楼。姜琪紧抿着唇,她看向徐里,似是要说什,却在徐里隐晦表达制止眼神中憋回去。
擦肩而过时,傅闻安感受到特工们暗含不满与质疑目光,但他毫不理会,大步流星,将众人甩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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