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奇,你查这个做什?”邮差又问。
“别好奇。”谢敏口回绝:“对,今晚你不要出门,子爵在狐尾夜场有笔军火交易,会出意外。”
闻言,邮差正色:“卖家是摆渡船港合作商,供货稳定线路隐蔽,更何况今天只是去签单子,能出什意外?”
“曾经在执政官通话记录里查到过摆渡船港内线,虽然查不出线号,也不知道具体哪个卖家,但有预感这事不妙。更何况,你不觉得这个时间点太寸吗?执政官今天到翡翠城,晚上就签单子。”
“那子爵他……”邮差忧心忡忡地看着谢敏。
“执政官总是这难缠吗?跟他说话简直如履薄冰。”
“银,不算搞砸吧?”
谢敏用安慰语气道:“没,很少有人能在他手里讨到好处,除之外。”
“不加最后四个字会更开心。”邮差擦掉手中冷汗,“不过,觉得执政官其实没有和谈意思,更像是……”
“更像是铤而走险主动,bao露,把自己摆在明面上当诱饵只等耐不住性子鱼贸然咬钩,你是这个意思对吧?”谢敏挑眉,副很懂样子。
“赶紧结束,烦。”谢敏压着嗓音道。
邮差怔愣瞬,虽然不清楚怎回事,但还是点点头。
如谢敏所愿,和谈很快结束。
邮差谈判技巧不如傅闻安,没能从对方手中取得实质性成果,但这并不值得苛责。
傅闻安谈判态度不明朗,他既没有表示出可以被钻空子动摇,也没有明显坚决决心,摇摆不定,暧昧不明,反倒在半小时内,频频向邮差身后银递去眸光。
向他袭来。
为什?
傅闻安到底在想什?
是虚情假意诡计,还是少到可怜真心?
他想不通,也分不清。
“他在钓执政官,执政官也在钓他,现在就看他俩谁更阴。”谢敏兴味盎然地勾起唇。“所以今晚你别出去,和子爵护不住你。”
邮差考虑会,点点头。
邮差欲言又止。
其实他想说,执政官这幅做派更像是奔着你来。
“你上次让查药剂查到,是对症alpha腺体损伤种修复剂。”邮差转移话题。
谢敏点点头,没说别。
他当初带两份试剂,让邮差和地下黑医分别去查,因为他信不过其中任何方。
仿佛相比谈判,他更中意这位冷着脸瘦弱杀手。
意识到这点所有“殉道者”成员,内心都升腾出股不明不白恐惧与钦佩。
上个这打量银人,祖坟都被刨七遍。
双方退场,明面时间过,接下来是肮脏把戏舞台。不出所料,子爵派出队人暗中跟踪执政官,估计是想趁机在自己地盘试探波,而离开时,谢敏也有被监视感觉。
邮差与谢敏同坐上车,司机是邮差亲信,甩掉众人,确认安全后,邮差长舒口气。
缓会,谢敏拿下手掌,他垂着眼,慢慢搓揉着虎口。
傅闻安和邮差仍在句句试探,谢敏没心思听,他重新看向对方那身冷淡军装,心中不禁又热起来。
烦。
谢敏压住呼吸,过几分钟,不耐地走到邮差身边,扯住对方袖子。
见银难得有兴致插.入话题,邮差偏过头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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