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你……”
中间
休息室内灯光大亮,过盛刺眼白光让傅闻安下意识眯。待适应,他环顾四周,发现屋内四面摆放着物品柜,屋内中心空旷,除中央个皮质沙发再无其他。
“没来过吧,执政官?”谢敏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手指摸到他脸上,缓慢撕掉易容硅胶,扔地。“好孩子,知道那些东西是怎用吗?”
傅闻安瞥眼好几柜子工具,没说话。
“不知道?还是知道不说?觉得脏?你来都来,还给装呢?”
锁链被徒然扯到绷直,傅闻安觉得自己肩膀快被扯烂,肩颈肌肉结块般挨在起。他被迫仰头,还没等稳住身形,只觉后脑股大力传来,摁着他猛地压下去。
“先失陪,你们玩得尽兴。”
话毕,他微微欠身,做个不算真诚礼节,锁链声哗啦啦,连着没站稳侍者,跟在他脚边离去。
子爵若有所思地盯着谢敏离去身影,角度所限,直到最后,他都没能看清那名侍者脸。
“这……银脾气果然如传说中阴晴不定啊。”位卖家干巴巴地打圆场。
“不必在意,咱们接着玩。”子爵朝身后侍者使个眼神,对方会意,立刻跟着谢敏出去。
上半张脸被骨骼分明手掌完全覆盖,只余下湿漉漉额发与因恐惧而张开唇,锁链围绕着颈部,勒出残忍捆绑痕迹。
颈侧动脉被匕首刃尖抵着,只需轻轻戳,动脉血就会喷满整面墙壁。
匕首在谢敏手中出现速度只是晃,子爵甚至没能看清它来处,杀器便被掌控。
谢敏收紧锁链,逼迫身下男人再度仰头,脖颈弯折程度仿佛要断掉,薄薄皮肉下,bao起青色血管,濒死跳动着。
刀刃在他颈部流连。
力道过重,鼻梁碾着对方逐渐变硬部分,磕得他喘不过气来。
谢敏抬起条腿,束腿军靴踩在傅闻安后背,径直把人往下压,令他再没法动。
“说话。”谢敏牙根痒痒,掐着傅闻安下巴,逼他抬起脸来。
对方轮廓鲜明下巴满是水痕,令他额角突突直跳。
傅闻安抬起眼皮,他脸上没有任何屈辱或不满,反倒那双眼睛亮得渗人,像冰层下熊熊燃烧火光。
包间里又觥筹交错起来。
谢敏踹开扇休息室门,无视身后匆匆跑来侍者,哐当摔门,把人挡在外面。
他用力拽着锁链,将傅闻安推到沙发旁,黑暗中,只听咔咔两声,落锁声音清脆冷冽。
谢敏坐在沙发上,扯过锁链,逼得傅闻安身体前倾,由于锁在他手腕上手铐被固定在地面,他被迫向后伸直手臂,胸腹挺起,以此缓解源源不断窒息感。
啪——!
“说话,不喜欢等太久。”谢敏盯着子爵,眼中压着令人惊悚嗜杀与狂热,匕首在他指尖划动着,如同排演肢解时正确下刀角度。
暗流涌动对峙在空气中慢慢发酵,双方交换目光里都藏着难懂情绪。
子爵关注点在侍者和谢敏之间不断转移,犹疑与踟蹰使他不敢贸然出声,过近十分钟,他才开口。
“别生气,只是委婉地表达疑惑,如果让你感到冒犯,当没说过好。”
谢敏收匕首,他站起身,手牵着锁链,冷脸环视场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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