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吹会枯。”
“秃算。”谢敏放狠话,但还是关掉风筒,并小心翼翼地找几撮毛查看状态。
发现没枯后,他松口气。
收风筒时,谢敏朝浴室里望眼,看见晾衣架上两件洗得干干净净内衫,上面有细微褶皱。
他心里奇怪,正要上去查看,被傅闻安打断——对方来找他吃饭。
对方张开唇,抿他下。
吹风机呜呜地吹,把执政官头漂亮毛吹得东倒西歪。
特工细长手指在凌乱发丛里抓来抓去,风筒角度变换,镜子里,特工脸色严肃,如临大敌。
他第次发现,傅闻安发量惊人,这不符合他宵衣旰食勤政人设。
这家伙偷偷用偏方吧?
“求你。”傅闻安坦坦荡荡地道。
谢敏震惊地说不出话,他开始怀疑傅闻安被鬼上身。
“听说主人般都会给狗吹毛。”
配合傅闻安湿漉漉头发食用,这句话意外有道理。
谢敏长长地“哦”声,屈起指节,逗狗样搔下傅闻安下颌。他眯起眼来,用种折损人语调道:“叫声听听?”
被控许久,欲.火失调也是可能,就没理。
“你上次洗就没吹,这次怎还矫上?”谢敏睨着他。
“冷。”傅闻安意有所指:“刚才直没穿衣服,你卧室温度不高。”
谢敏无话可说——脱掉傅闻安衣服人确是他,造成眼下后果也是他。
“觉得你不会希望自己战利品感冒。”傅闻安又道。
谢敏在等傅闻安时候做夜宵,他手艺般,只能说是能吃,傅闻安也不嫌弃,和他面对面坐着,还开瓶柠檬气泡水。
柠檬盐泡在透明杯子里漂浮,谢敏下两碗面,两个alpha风卷残云地吃完,刚垫个底,觉得不够,傅闻安又跑去厨房找别东西。
他从冰箱里拿出速冻牛排,找到两罐樱桃布丁,又摘点其他蔬菜,就着现有调料做个汤。汤好得快,咕嘟冒泡,清香诱人,把在客厅看悬疑节目谢敏勾过来。
小厨房里光明亮堂,氤氲热气汤锅溢出可口香气,煎锅刚温油,火苗在锅底跳跃
而且他在拿吹风机时候看见浴室柜门上还残留着湿乎乎手印,对方早就看见风筒,自己不吹,非诓他来吹。
更可恨是,叫声还真就把他诓走。
思及此,加上对自己好骗谴责,谢敏抓得更用力,这引来傅闻安不满。
“吹干,别抓。”傅闻安道。
“闭嘴,说算。”谢敏狠狠拍下傅闻安头。
傅闻安抿下唇,可能是要求过分,触到他强盛自尊心,脸色很冷。
谢敏扫兴地撇撇嘴,要走,手腕上传来阵拉力,把他拉回去。
被热气蒸过唇在他耳边开合,极淡硝烟信息素缓慢侵入,旖旎地包围着他。
“汪。”
傅闻安用他那被欲.色搅弄过嗓子,低沉地发出个单音,声音收时,阵温热吮吸感贴在谢敏薄薄耳廓上。
这说,谢敏就来精神。
他确实不希望对方生病,因为感冒不方便接吻。
“浴室柜子里第三层黑色盒子里。”谢敏道。
“你给吹。”傅闻安盯着他。
谢敏翻个大大白眼:“蹬鼻子上脸是吧,你让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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