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发出近乎满足般喟叹,压在唇舌间,又贪婪地索求着对方切。
他视线掠过对方凸起喉结,紧绷字唇线,高挺鼻梁,最后坠进那双深邃眼睛里。
他脑子空瞬,心里跳出个令人匪夷所思念头:「他确实有资本成为无数人幻想寻欢对象。」
谢敏抽出手来,感受到对方快要将他缠绕包裹暧昧视线,看不清温度在彼此之间升腾,黑夜归于虚无,理智告诉他要后退、离开,本能却驱使他再看眼。
有人在他耳畔低语,怂恿他脚踏进无度放纵里去。
谢敏偏下脸,紧接着顿住,他轻轻蹙起眉,手指无意识摩擦着桌面,进退两难。
谢敏没头没脑地想。
他垂下视线,浓密睫毛在他眼底铺下扇形阴影,他嘴唇下意识抿着,翘起发梢扫过脸颊。他看向窗外,又觉得外面黑漆漆天没什好看,便转回头看眼傅闻安。
傅闻安也在看他,很专注,面部肌肉放松,让他神情变得安静温吞。
小厨房里菜肴散发诱人香味勾得人愈发心动,那种难以言明饥饿感从胃部蔓延,空气变得干燥,呼吸会引发生涩痛,他喉间干渴,想喝水。
谢敏目光闪烁下,他下意识伸手去拿桌上装气泡水杯子,刚挪寸,就被另只同样燥热手按住。
着,扫过好看蓝光。傅闻安正切配料往汤锅里下,他刀工极好,切菜时认真得像在审批城邦发展规划文件。
他用刀把切好配料拢起,倒进锅里,刀刃在水龙头下冲,光洁如新,又被他插回刀架上。
谢敏倚在门边,有点入迷。
这是个很严重疏忽,刀刃在他们这种人手里无疑强大凶器,按理说他应该在傅闻安进厨房之前把家里所有危险器具收起来,傅闻安囚禁他时家里甚至没出现过牙签。但他很自然地忘记收刀,将所有筹码都压在对方脖子上颈圈上。
如果不是傅闻安脖颈和手腕上都套着遥控炸弹,这场景还真有几分温馨味道。
他闻到对方信息素,浓郁粘稠,无比压抑,又无比欢愉。
怎办。
谢敏很烦躁,他又朝傅闻安瞟去,做贼般,却看见对方喉结滑,顶着薄薄皮肉,流畅地动起来。
不经意动作,却让他彻底宕机。
谢敏不知道是怎把自己送上去,只是等他有意识时候,他已经和傅闻安吻在处。
谢敏把舌尖抵在上牙床,他眼睁睁看着气泡咕嘟上涌时带出线条,而后,被注视感觉越发清晰。
他又抬头,与傅闻安短暂地对视秒。
对方还在看着他,眼里多些别。
手指上传来摩挲触感,是对方略带薄茧手指在试探。
谢敏小心翼翼地掀起眼皮,这次,视线光明正大起来。
傅闻安煎好牛排,把夜宵摆盘上桌,回过头,正式回应谢敏对他长久“监工”。
……如果监工视线里少儿不宜东西再少点就好。
傅闻安沉默地盯着谢敏,他眼底燃烧着某些不可诉说东西。
谢敏心中动,他走向傅闻安,站在对方面前,手指搭在桌面上,摸到吃布丁用叉子,叉柄冰凉,却没能降下他心底火。
执政官为人下厨样子,还挺……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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