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口。”谢敏连忙推开他,用垂下肩头衣服掩住腰,把水递给傅闻安。
傅闻安漱口,放回杯子,就着水池把脖颈剩东西洗干净,水停,又偏头去吻谢敏。
怪,真是出鬼。
谢敏斜眼看
谢敏蹙眉,心中隐有预感,但他觉得荒谬至极。
傅闻安居然妄想驯服他?哪来胆子。
不就是有钱有权活好点吗。
他还欲再想,被对方阵收缩打断,来得毫无征兆,仿佛在惩罚谢敏不专心。
谢敏短促地喘下,冷不防被照顾到,快.感如电般从腰窜到颅顶,酥麻到什都想不下去。
傅闻安不需要谢敏帮忙,自己就能做很好。
但谢敏盯着对方脸,越发觉得不对劲。
脑海里迅速过着与这家伙重逢,画面帧帧切过,随着捋顺速度加快,谢敏徒然发觉到这不对劲根源——从再见面开始,对方乖得要死,任由谢敏恶意折.辱,甚至连眼下事也愿意为他做。
放在以前执政官身上可能吗?
不可能。
象有天傅闻安会跪在地上,生疏地为他纾解,。
谢敏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对方逐渐掌握要领,无论做什都恰到好处,但由于技术拙劣经验尚少,该照顾到地方总差点,惹得谢敏数次下重手。
揪着对方顺滑头发,又不敢抓太重,生怕薅下来几根。
在满足与不满中颠倒,火热与冷淡里沉浮,谢敏快要抓狂。
尤其是对方不适,总咽,技术烂得要死,却会观察人表情。谢敏有时失神地垂头,能对上傅闻安不曾改变脸色,但眼底幽暗片,压着极度情.欲与令人心惊晦暗痴迷,情绪浓烈到要将他拆吃入腹。
他按着对方后脑勺,几个重压,眼前爆开团团白光。
“操。”谢敏低低骂声,脖颈到脸颊红得像是贴绯云,白而坚韧身躯被灯光照,媚态晃眼。傅闻安看他眼,偏头咳嗽,被呛到,声音很闷,又带着股檀腥味。
谢敏偏身拿杯子给他倒水漱口,够得艰难,腰腿随着动作偏出去,等他拿水回来,只觉小腿被人捉住,腿部内侧被舔下。
又湿又滑。
谢敏手抖,差点把水从傅闻安头上淋下去。
傅闻安如此桀骜冷酷人,决不允许任何人将他尊严踩在脚下。
可他现在呢?装作侍者样子混进夜场,跪伏在另个alpha脚下卖力讨好,先前在对方摆弄下像个听话工具,穿什戴什都毫不反抗,就连有握刀机会也还是专心做饭伺候人。
甚至就连遇见,都那机关算尽心思重重。
谢敏心底疑云丛生,他不相信什浪子回头良心发现,傅闻安不是浪子也没有良心。他惯会伪装臻于算计重视利益,他此番做事,拿出此种情态,必然是为得到什。
得到什呢?
不对劲。
谢敏踩着傅闻安侧肩膀,松散衣裤堆在男人膝盖上,他弓起脊背,轮廓深刻蝴蝶骨随呼吸起伏,振翅欲飞。他歪着头,揉着傅闻安脸颊,因舒爽而吸气。
有东西顺着对方唇角落到衣领,被谢敏伸手刮下,放在指尖碾,又黏又滑。
“停什,还等帮你?”感受到傅闻安停顿,谢敏出声提醒,手警告性地搁在对方后脑勺上。
他还远不到完事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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