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安嗫嚅着亲吻他面颊,胡乱说着命令话,但他声音因疼痛而抖动,像条濒死强撑犬类,抱紧他最后缕火光。
“起来,看看你伤口,少他妈撒娇。”
谢敏恶狠狠地揪着傅闻安头发,试图逼他松手,但傅闻安意识已然不清,易感期时蓬勃生长占有欲与依赖性令他不肯放弃自己所有物。
他拼命从谢敏身上汲取热量和温暖,以此对抗从心底滋生空虚与渴望。
两人扯搂,谢敏挣不脱,气急败坏地骂:“你有病吧傅闻安,就看你眼至于吗,松手!”
“等等,还没……”
傅闻安勾着谢敏柔软舌尖玩弄,再向深处,差点抵进谢敏喉咙里,谢敏痛苦地吞咽着,脑子片混沌,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由于不适,他垂在对方肩胛处手指用力抓,指节霎时陷入片泥泞中。液体没过指甲,同时,他身上傅闻安闷哼声,躯体颤,如同忍受着莫大痛苦。
谢敏猛地从情热中醒来,他抬起手,整片手掌都是血。
血滴在傅闻安垂下头颅上,顺着额头划开半边脸颊,他眉峰紧蹙,厚重胸膛竟隐隐开始发抖。
谢敏知道黑枭在附近,但他已经无力、也无法推开傅闻安。
傅闻安粗,bao地翻过他肩膀,咬住后颈,狂躁信息素从尖锐牙齿溢出,顺着腺体上被咬破创口涌入四肢百骸。血脉被突如其来侵蚀、贯穿,两种强悍信息素撕扯、倾轧。
谢敏眼前白,意识断开,几秒后才恢复。
对方如雄兽掌控雌兽般,用最残,bao姿态施舍他灭顶愉悦。信息素成倍深入骨髓,压抑到极致信息素潮涌迫切地寻找宣泄口,肆意侵袭着谢敏身体,打透他身体每寸皮肤、每个毛孔。
谢敏不住痉挛,热汗瞬间湿透衣衫,肌肉松弛无力。
“每次松手后你都会离开,不可能再松。”傅闻安泄愤般啃着谢敏脖子,又舔又咬,沉闷又阴森话响在耳畔。
真是要死!
谢敏急得像热锅上蚂蚁,他用力推着傅闻安,又生怕牵动弹
过分浓郁信息素盖住血腥味,受其影响,谢敏没能第时间察觉。被易感期爆发时飙升肾上腺素蒙蔽,傅闻安处于种不正常亢奋中,压根没想处理伤口。
“你疯吗,你知不知道自己中枪!”
谢敏吼道,像掉进寒冬腊月冰窟窿里,热血从头到脚褪尽,他手撑着傅闻安肩膀,要把他推起来。
见身下人挣扎,傅闻安展开长臂将谢敏死死勒在怀里,铁棍般弯曲,不肯放他离开。
“别走,不动你,你回来。”
他眼前片花,不断扩大又缩小光圈像失真电影镜头,时而是对方纤细濡湿发丝,时而是洞顶畸形凸起石穹。
前所未有、近乎恐怖快感冲刷着他神经,无需更深步,对方仅是临时标记他,就让他陷入无法自拔刺激里。
意识像漂泊在海水里,浸在冰冷又炙热包围中无法自拔。
谢敏躺在冰冷石窟中,眯起眼,放弃挣扎,顺从地用手攀住傅闻安肩膀,等待对方接下来要对他做事。
手指撬开谢敏牙关,滚热闷哼贴着指缝毫无保留地外溢,谢敏吮着对方指尖,毫无廉耻地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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