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溪崖蹙眉,“你做?”
谢敏未答,他看向前方道路,远光灯扫过头顶指示牌,前方是个分叉口。
“右拐进四号公路,南端有加油站和配套修理厂,不想在半路拖车徒步前往话就匀速行驶,或者祈祷油箱能慢点把里面东西漏完。”
“们信息立场不对等,这种无聊比试没有任何意义。”溪崖嗤道。
“可你卧底生涯伴随着无数领域上不对等鸿沟,如果次次都不屑顾话,被对方信任机会会并溜走。”谢敏不带感情地道。
突然被平淡话语中尖锐攻击性戳伤,溪崖面色难看,他猛踩脚油门,让发动机轰鸣声代替自己不满咆哮。“你什意思?”
“不必对号入座,只是打个比方。”谢敏掀起眼皮,自下而上视线里藏着几分淡淡笑意,但转瞬即逝,乍看清澈无比。
溪崖闷火发不出来,他重重呼口气,瞟眼油量表。
谢敏把枪收回去,在地图上确定两个点,又问:“有关于和傅闻安内容吗?”
“有,他想杀你们。”
“有看到邮差吗?”
“没看到。”
“他下落你知道吗?”
前方马平川路况良好,他扫眼车内屏幕拷贝界面,不冷不热地嘲声。
还没等他说完,画面被谢敏隐藏,车内又黑屏。
溪崖:……小气。
谢敏微微蹙眉,他没理会那句问候,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转而登入黑市查看先前自己购买溪崖行踪数据,逆向追踪卖家账号,发现是假域名已销号。
有可能当初卖他信息人本就有诈,或者被处理掉。
油不够,可他刚上车时看还是满。
他们明明开出去二十分钟都不到。
溪崖头皮发麻,他听见车厢内除规律运行声外,门把手上传来笃笃敲击音,他脊背像被穿透样,血肉薄成张纸,被空调吹进来自然风打透,胳膊上起层细细鸡皮疙瘩。
他并未第时间说出车辆异样,而是又踩脚油门观察油表波动幅度,先前他只关注谢敏举动,忽略表盘细微变化,这才惊觉不对劲。
“以为你要等没油才能发现。”谢敏百无聊赖地敲着扶手,悠然程度仿佛只是跟着来春游,头转向窗外,实际却透过玻璃反光观察溪崖表情。
“不知道,自从和你出来后就没见过他,你问他做什,他又出不什事。”
“不定,如果没猜错话,邮差应该被子爵软禁。”
溪崖惊诧地瞥眼谢敏,他质问道:“你怎知道?”
“既然们都是卧底,你不妨猜猜。”谢敏随口挑衅。
溪崖不乐意,他什线索都没有,目前知道只是条毫无痛痒信息,根本不足以判断出什。
“你和子爵在两日内有通讯吗?”谢敏调开城市地图,手指随意地在上面扩大又缩放,同时偏头问道。
溪崖踟蹰阵,心里不想回答谢敏,觉得别扭——这算什事,他又不是谢敏下属,凭什理所当然地要他汇报工作。
他打定主意装哑巴不说话,谢敏又不是傅闻安,他只对上司说真话。
谢敏睨他眼,没再催促,放下通讯器,拿起手枪上膛。
“有。”溪崖从牙缝里挤出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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