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无措地张张嘴,谁知傅闻安朝他嘴里伸根手指,指腹压着他内唇软肉,从齿列间往里探,压着舌面缓缓进出,欲盖弥彰。
“不用急,有你吃时候。”
傅闻安淡淡道,他抽出手
傅闻安没接话,车内时间静下来,谢敏睁开只眼看去,发现对方指尖绕着尼龙红绳,眸子里神采晦暗不明,正在幽幽地盯着他。
种被饿急头狼盯上错觉令谢敏脊背发麻,他挺直脊背,手摸向后排座把手。
两人僵持着,均不吝以最严肃警惕与防备盯着对方,谢敏猛地弹,他向门扑去,手拉起把手,却发现车门锁。
还没等他第二次尝试,脚踝便被人掐住,五根手指紧紧烙在凸起皮肉上,谢敏被扔在后座,还没等挣扎,傅闻安便用绳子把他捆起来,捆时候避开他受伤右手。
“你给松开,你要绑架是吗?你打不过就玩阴,你他妈要不要脸!”谢敏破口大骂,骂得再大声也掩盖不他外强中干、色厉内荏。
。”
“然后?”谢敏盯着手臂上徐徐涂开消炎液,挑眉继续问。
“他解你,知道你在猜测实情后会报复溪崖,且你获得溪崖位置信息方式过于轻易,不难想这其中是否有子爵推波助澜。记得你有个同事对黑市情报十分精通,叫什来着?”傅闻安随口问。
“邮差。”谢敏回道。
“是啊,邮差,你还和他单独出去喝过酒。”傅闻安拿起纱布把谢敏手臂上伤口包好,说这话时语气怪怪,酸味不明显,又带着唬人冷意。
两人在车里闹阵,谢敏试图反抗过,但他缺条能用胳膊,战斗力大幅下降,比不过老成熟练傅闻安。
傅闻安绑人技术娴熟,把谢敏绑还不算完,脸朝下压在大腿上,手掌按着对方肩胛,无情地垂下视线,又揉揉谢敏毛毛刺刺后脑勺。
他像对待条不听话冲主人呲牙咧嘴狗,先打巴掌再给个甜枣,但主要是巴掌响。
谢敏被压没法呼吸,下意识把脸转向边,但下巴不小心就磕上对方皮带扣,冰冷又梆硬金属质感抵着他腮部,他浑身僵硬下,这才知道自己碰到什。
他柔软脸颊正压在什东西上,更可怕是他发现对方那里有逐渐转醒趋势。
“……”谢敏噎下,心里暗骂溪崖是个漏勺,心下又好笑起来,觉得傅闻安今天有点不对劲——他平时副高高在上手拿把掐样子,从未表现出这样‘不成熟’情绪。
可能跟对方没被压彻底易感期有关。
“总之子爵意识到你有很高叛变几率,你反追踪意识强,有极大概率为逃避监管炸掉追踪器,油箱渗漏后需要补油,所以他命人提前在这里等你。”傅闻安继续道。
“如果选择不炸掉追踪器,在无补给情况下就会面临第道关口全副武装排查,他照样会检查出是否与你有过交易。”谢敏闭上眼,他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听见对方从箱子里又翻着什,发出哗啦声音。
“可你不该在加油站附近开火,你把加油站炸,……”谢敏发句牢骚,说到最后咬着牙没说下去,他知道傅闻安是故意让他没法开车也走不,但心里还是不甘心,非要戳对方几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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