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武力突破,邮差精于情报,在他地盘上开展侦察活动就是班门弄斧。不是不放心姜琪,而是换任何个人来都防不住他,中央公园基准站迟早会被发现。”谢敏说完,才突然察觉傅闻安话里最大问题:“你怎知道跟她说……你又偷听?”
“什叫又偷听?直是光明正大,能接入你频道是有许可。”傅闻安认真道。
“去
“你……”谢敏转动眼珠,不太清明视线虚虚落在傅闻安脸上,对方明明还是副镇定冷静模样,谢敏却总觉得对方看着他眼神有种说不上来意味。
傅闻安抿着唇,脸色铁青,他在邮差留下医疗包里翻找出块干净纱布,沾水润湿,折成小块,点点给谢敏擦脸上血。
“别擦,没事。”
谢敏笑笑,抬手要拨弄傅闻安,想逗他开心,别副死老婆棺材脸。结果看到左手无名指上包着纱布,先前在与子爵对轰时导致伤口已经被妥帖处理好,这说,指腹被削平肉和露出骨骼,傅闻安定是看到。
以前受伤不当个大事,现在倒是无端生出几分心虚来,仿佛照顾不好自己身体是谢敏失职,搞得他不敢看傅闻安眼睛。
谢敏呼吸很弱,他意识始终沉浮在片混沌黑暗里,间或随着耳边枪声与男人絮语得到几秒钟喘息,仿佛被双有力手掌从水底捞起,又再度沉下去,循环往复。
唇间渡过冰凉液体,额头上伤口被残留湿意棉签点触着,对方试图用这种微小动作唤回他意识。
他记得自己伸出钩索,回头看见有人对他抬起手枪,姜琪朝他吼着什,然后呢?
他眼珠轻轻转下,零碎记忆聚拢着,拼凑出幅画面。
对,他听见来自上方枪响。
“是你让姜琪做人质吗?”谢敏见傅闻安不说话,便换个话题问他。
傅闻安兀自换到纱布干净面继续给谢敏擦,仿佛要擦掉对方身上所有不干净痕迹,口中回应:“是。”
“你们早就埋伏在那,因为你觉得姜琪会出问题。”谢敏思维转得快,当即就明白傅闻安意思。
“你不也有预感吗,不然为什提醒她弃车逃生。”傅闻安话音淡淡。
谢敏任由傅闻安给他擦着,开始是在脸面和额头上蹭,这会又解领扣擦他脖子,凉飕飕触感弄得他直打颤,他边躲边道:
他根钩索在同时断裂,瞬间失衡令他直直坠至地面,很不幸地是虽然他用手臂挡住冲击力,却仍未阻止头部被地上零散碎物撞击,令他在瞬间就失去意识。
某种意义上说那枪救他,以种极端危险和粗,bao方式,他因此脱离对方射击范围,在最不可能情况下改变移动路径,成功躲过次近距离射击。
确是很符合傅闻安风格“营救手段”,高回报率兼顾实用性,就是没有半点人道主义关怀。
谢敏睁开眼,嘴角残留着对方亲吻时留下热度。他视线还有点花,是脑震荡影响,只觉得周围很暗,轻嗅时能发现空气里夹杂着难闻味道。
过几秒,视野逐渐清晰,排排置物架将他们包围,谢敏分辨环境,非常眼熟,像极他曾路过那个杂物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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