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可否认它们极具成效。”傅闻安说。
“通过将人当作工具方式来取得成效吗?”邮差蹙眉。
“这是私人想法,而切政治逻辑不从政策出发进行剖析就是空谈场。哪怕你认为所言是,bao君理论,但这无法掩盖取得耀眼功绩,无法扭转受人拥护局面,也不得不接受殉道者在安斯图尔面前
他们戴着袖标、穿着连帽斗篷加入场混乱集会,有谁是为宏大理想而付出吗?不是。
大多数人只是想获得拿起枪支权力,用威慑和恫吓让自己摆脱低人等困窘境地,趁乱抢劫食物、药品,拿回去填饱家人空空如也肚子,就连这座堡垒里正在战斗人都有各自苦衷,就像当初对他人举起刀们,哪个不是流离失所末路穷途?”
谢敏明白。
过去牵绊着邮差是血缘,如今对他人不忍又令他掣肘,他总也逃不出这个关于同情循环。
“执政官,你会原谅那些对你举过枪人吗?”邮差看向傅闻安。
会参加血腥放逐吗?”
谢敏怔。
他从未解过当初邮差理由,大致是当时各有各凄惨和难处,怀有高道德感与同理心去解并关怀他人俨然成为种杞人忧天行径。
在所有人都不择手段试图活下去环境里,人性被消磨得干二净。
“有许多弟妹,但那在当时战乱饥荒年代无疑是个家庭最大不幸。父亲为减轻生存压力将几个弟弟妹妹卖给殉道者,最大刚满八岁,最小只有三岁。”邮差叙述着,明明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事,却仿佛与己无关。
傅闻安没有丝毫犹豫:“不会。”
明明早知如此,邮差仍苦笑声,他兀自摇摇头。
“但哪怕是最残酷,bao君都无法将反对他人民赶尽杀绝,这点道理还是懂。”傅闻安又道。
邮差品着这句话,抬头看向傅闻安,只见对方用冷酷口吻道:“反对者自有价值,不会浪费既得利益,过往忤逆可以用日后创造出价值来偿还,只要这笔帐算得缜密精细,赢家只会是。”
“真是好典型资本家发言。”邮差显然被傅闻安精致利己理论震撼,不住感慨:“现在相信安斯图尔那些z.sha式激进政策出自你手笔。”
“不认同父亲做法,他不过是个自私懦弱废物,因为那些孩子是他夜风流后甩不掉包袱,是流着妓女之血骨肉。
曾随他在各个破败院落流浪,眼见着他将那些妓女遗留在门口贱种扔进院落里井中,他告诉那些都是垃圾,但为那些他卖掉用来换米弟弟妹妹来到殉道者,以此证明与父亲不同。
可当看着三岁妹妹被饿狗分食,而只能为护住自己而放弃她时候,没觉得比父亲高尚多少。”
“银,你知道现在殉道者有多少人吗?你又解过封控区中能够被安斯图尔定义为‘敌人’人有多少吗?
青壮劳力、妇孺老幼,主动谋求生路、被迫依靠而活数不胜数。有人在集中病院等待治疗,有人在贫困机构前祈求补助,有人拿着殉道者提供助学金接受教育,更多人成为组织明线或暗线存活在这个巨大遮阳伞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