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眨眨眼,茫然地看向他。
傅闻安伸手,冰凉手指碰碰谢敏脸颊。
“不希望等毕业时唯副官不愿意给写毕业祝福,所以,昨晚对不起。”
“……好吧。”
原来
“傅闻安,你是不是对有意思啊?”。
过有几秒。
谢敏看见对方喉结滑,被烈酒浇铸燥热瞬间退去,傅闻安拍开他手,直起身来,脸色甚寒。
“不是。”
傅闻安慢条斯理地将被人弄乱领带抚平,他鲜少如此凌乱,这位逐渐将野心扩展到政坛青年在学生时代后期开始频繁出入贵族聚会,衣着得体地与老*巨猾政客攀谈,优雅谈吐和与生俱来领袖气质使他在任何场合都如鱼得水。
玻璃墙外射灯扫过,在傅闻安拔直身躯上留下道痕迹。紧接着,光芒映入眼底,谢敏看清对方眼中沉郁复杂与欲言又止。
擅自跟踪别人,无端挑衅,现在又露出这幅表情。
不接受他提出和解方案,站在这里毫无动作,不摇头也不点头。
到底想怎样?
要做到什程度才满意?
不知怎,结尾字没说出来。
有别于初见,傅闻安身型已然长成,无论体态还是轮廓都完美过度到最典型alpha标准,压迫感扑面而来。尤其是对方垂眸,瞬不瞬盯着什时候,会让人有骨骼酥麻感觉。
谢敏久违地感到危险,他心底不快,说不清是什引起,或许是酒精,或许是黑暗,或许是不对等关系。
总之,他低声笑,像是要找回场子,用鞋尖向前够,没踹成,只轻轻擦下,像极调情,但本人毫无所觉。
“你到底跟着做什,想找道歉?”谢敏问。
实话说,谢敏已经很久没和他像如今样面对面谈过,只在课堂或应付学校任务时见面,或者远远望见对方站在宣讲台上身影。
谢敏过热脑袋冷却下来,心里暗骂假酒害人。
他怎敢对傅闻安开这种玩笑!
“但……”
傅闻安又道。
谢敏烦得很,阵发狠,身体前倾,手抓住傅闻安掖在前襟领带,用力拉,对方踉跄,坚硬如山石脊背被力道压弯,青年做臣服状,两人面容骤然接近。
呼吸扑在起,矮凳发出吱嘎声,从谢敏身上散发出酒气炙烤着傅闻安脸。他眼中闪过丝惊讶,随后平静,沉沉目光顺着抓住领带、凸起青筋手背往上,流到对方开合唇上。
轻如羽毛般话语像干柴,唰地擦出火花。
“非得跟跳舞,舞会结束跟踪到这里,不接受和解要求,你是不想跟闹僵,还是怕趁你不注意爬别人床?”
谢敏又是拉,捉弄道。
傅闻安神色略有波动,但在黑暗里看不清楚。
“没必要。们关系已经这样,再好再坏无伤大雅。反正以后都在系统里混,交好不交恶道理懂。至于你……长官亲自给道歉,怕有阴谋,无福消受咯。”谢敏懒散地笑着。
傅闻安嘴唇动,依旧没出声。
“你要是于心有愧,这学期课少给找事就行,也别天天跟着。这人记仇又没良心,说不定被你跟烦,当场和你打架,连累你受处分。”
谢敏说完,以为傅闻安能回,但对方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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