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郁森眼尖地瞥见他手背上
痕迹，
把给抓住。
“这是什
？”
这人不分场合没轻
“卧槽！你怎知道真不是梦啊！”司楠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惨白。
郁森用手指抵着太阳穴，回想起在实验室里司宣阳虚弱模样，和他手上伤，时顾不上肌肉酸痛
，翻身下床踢司楠脚。
“走，先去看看你弟情况。”
司楠也立刻联想到司宣阳伤势，表情严肃起来，僵硬地爬起来跟在郁森后面，骨头还响两声。
几步走到隔壁房门外，郁森扣起食指敲敲门：“司宣阳？你有没有事？
开门啊。”
他这是去打个仗吗？
伸手艰难地摸到枕头下手机，摁亮看，确是才过晚。
那两天时间居然就浓缩成晚？
慢慢活动几下筋骨，稍稍舒缓后，郁森把身体撑起来，望眼地板。
地铺上，司楠正睁大着双眼直勾勾地瞪着天花板，身体躺得板正，副灵魂出窍呆滞模样。
耳边有呼啸风声，郁森努力想要睁开眼，可眼皮仿佛压块石头在上面，重如千斤。
挣扎几下未果后，他就懒得再去费那个劲儿，任由意识逐渐沦陷，全身心都沉进黑暗里去——
不知过多久，久到郁森感觉时间仿佛过个世纪，他沉睡到僵直身体才慢慢地有感觉。
凉风丝丝地落到皮肤上，空落落冷，他想蜷起身子留住点暖意，可刚动弹，酸痛感觉就席卷全身。
郁森被这股痛楚刺激神经，意识骤然苏醒，慢慢睁开眼睛，刺目光线透过不遮光亚麻窗帘照进来，身上被子被踢到床脚，中央空调冷风均匀地洒下来，有些冷，手臂上竖起淡色小汗毛。
按下门把，幸好是没锁，郁森把门推开，看见司宣阳正抱着被子坐在床边发懵，看着他们进来才慢慢把视线聚焦过来。
啧！多水灵双眼睛，郁森不自觉发出感叹：“可惜看上去是个傻子。”
司宣阳：“你怎好好就偏偏长张嘴呢？”
“哟，知道怼人，还没傻呢，身体感觉怎样？”郁森走到他床边坐下。
司宣阳有些不自在地把屁股挪远点点，用手背拍拍脸：“感觉很累，还有点儿发烧。”
“死不瞑目？”郁森喃喃道。
“你还死无全尸呐，”司楠蓦然开口，眼睛咕溜转圈，落到郁森身上，“昨晚做个梦。”
“是吗？”郁森把脑袋摔回枕头里，“什梦？”
“梦到们俩，还有弟弟起，到个全是丧尸城里，得完成任务才能回来，然后你俩都很害怕，就边对你们进行心理辅导，边英勇地斩杀丧尸，最后拖着你们两个拖油瓶冲到最后任务地，带二把你们保下来”
“等等等等”郁森赶紧喝止住他，“你他妈还做个梦中梦啊，敢情最后咱们能上到万物长生科技公司顶楼，都是你带飞是吧？”
窗外树叶在天花板上投射出灰黑影子，密密麻麻，像梦里始终驱之不散鬼影。
花半分钟去消化掉‘重新在司楠床上醒来’这事实，看着入目之处熟悉‘现世’场景，郁森试着动动脖子。
很好，没断。
又动动四肢。
妈！好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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