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轻笑声在耳边响起,往他耳蜗里吹口凉气:“喜欢吗?”
郁森僵直地坐着,被猝不及防吹气挑逗得瑟缩下,愠怒地启唇:“喜欢个锤子!”
这状况可对他不太有利,郁森脑子转得飞快:月圆之夜即沉睡之时,吸血鬼武力状态定会有所改变才对,为什他感觉到压制还是单方面?兰斯扣住他手腕时候,简直称得上是轻而易举。
耳边又响起暧昧黏糊低哑笑声,大概是知道他说不出什好话,兰斯也不再交谈,手扶上他腰,手在他脖子上来回打着转。
郁森睁着眼,视野里是片暗红,双手被困在身后,缓慢又小心地挣扎着,皮肤上游走冰凉指尖带起他身体阵颤栗。
划过力度很小,郁森感觉更像是根轻羽毛从上面掠过,有些痒,更多是不自在。
他拿不准动手时机,又觉得这样距离太过靠近,想挪点位置。
可撑在床褥上指尖刚动下,就被兰斯强硬地扣住,那速度快得让郁森瞳孔微缩,跟他现在轻柔缓慢动作点都不相符。
要是这会儿行动,怕是九成九就会被直接弄死。
兰斯扣住他双手之后,不知从哪儿弄来根暗红色丝绸缎带,看他眼神就像在看个踏进自己狩猎圈猎物,玩味垂涎,又势在必得。
郁森打个冷战,双眼微微眯起来,手掌握成拳,指甲陷进肉里,刺痛让他注意力能更加集中些。
伴随着股清寒雾气,他看见兰斯从门外白雾中走进来,脚步声在空旷房间回荡。
在这样空间里,和个态度脾气阴晴不定吸血鬼共处室,即使事先有过心理准备,郁森这会儿还是有些心里打鼓。
兰斯笑得愉悦,嗓音低沉:“紧张?听到你脉搏跳动,它跳得越快,那味道就越浓郁。”
郁森垂着睫羽,面无表情:“是吗?闻不到。”
感受着他颤意,兰斯似
郁森看着那缎带就头皮发麻,僵硬地挣扎两下,可还在发热身体根本使不出能反抗兰斯力气,双手手腕转眼间就被缎带绑在起。
他手心抓住垂下带子,心里放松些,估摸着要想挣开这个结,虽然需要点时间,但还不算太难。
可下秒,他心脏和神经就完全轻松不——兰斯又拿出根缎带,轻柔地覆在他双眼上,在后脑打个略微松垮结。
这个变态!
冰冰凉凉绸缎将视线全然遮挡,他全身都变得敏感起来。
“你天天闻,当然察觉不出特别,”兰斯向他靠近,“就像日日品着那些常见平凡血液,也跟喝着白开水没什两样。”
“那你不如天天就喝白开水,也可以少死几个人。”郁森漫不经心地舔舔下唇渗出血珠。
兰斯望着那抹殷红,眼神暗暗,翘起嘴角:“如果年年都有你这样极品出现,那也可以考虑在其他日子里都喝白开水。”
真恶心啊,装什逼嘛,郁森鸡皮疙瘩掉地,皮笑肉不笑:“就当你是在夸,谢谢。”
兰斯笑笑没说话,缓步走到郁森跟前,低头俯视着他,眸色在昏黄烛光里变得越来越暗沉,冰凉手指捏在郁森下巴上,轻轻握住,大拇指在他下唇边缘缓缓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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