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森表情怔忪:“睡你觉吧,现在胃疼是兄弟,能救命,这次决定供着它,和它同生共死,疼就疼,没什大不!”
司宣阳摸着他额头试温度,表情凝重,觉得这人大概是疼出毛病,说话都语无伦次。
额头被冷汗打湿得凉凉,司宣阳低声道:“去给你拿块帕子擦擦。”
说着便要下床。
郁森尚且在发愣中,等司宣阳翻身快下去那刻却突然反应过来,猛地起身将司宣阳按下,用全身力量压住他。
半闭着眼,把双腿弯曲着从床上挪下来,正要跟着惯性意识把脚伸进鞋子里,胃部忽然传来阵剧烈且尖锐疼痛,像是钝刀骤地变成军刺,直戳戳地捅进胃里。
“唔——!”
郁森忍不住呻吟声,疼得蜷缩起来,双脚往上抬,脑袋深深埋下,豆大汗珠从额头上滴落下来。
他捂住胃手指几乎在痉挛,眼睛不自觉地瞪大,汗水甚至将睫毛都打湿,视线模糊中,渐渐地适应夜晚光线,郁森目光突然定定地怔住。
——离他脚掌半米不到地方,赫然放着双鲜红色鞋子。
包厢能够看清底下舞台,环形走廊修建得十分狭窄,恰好只够两个人并排通过。
郁森被司宣阳扶着走过时,些没拉窗帘包厢里已经住着同他们差不多人,透过玻璃窗朝他们投来探究目光。
这次找到房间稍微小些,小床堪堪能够躺下两个成年人,翻身都费劲,却没有那股刺鼻酒味儿,司宣阳环视圈,点头:“好,就这儿吧。”
“行,那们住隔壁,天亮再说。”司楠撸把郁森头发:“你当心着点儿身体啊。”
“知道儿子,”郁森懒洋洋撩起眼皮,“儿子长大,都开始关心爸爸。”
动作太过激烈,矫
并不是他惯穿鞋子,也不是双普通鞋子,更像是舞鞋,模样看着虽然是女式,但却‘贴心’地做成符合他脚掌码数长度,料子很服帖,似乎脚伸进去就能顺利穿好。
红舞鞋静静地在他床边放着,做工精巧,却带起股寒意爬上郁森背脊。
他眉心跳,想起纸条上那句话,跟见鬼似倏地把脚收回来,差点中招后怕让心脏如擂鼓般狂跳。
重新躺倒在床动静稍稍大些,将司宣阳吵醒,呢喃地又伸手过来将他抱住:“怎?做噩梦?”
伸手却摸掌心湿漉漉汗,蓦然惊醒,司宣阳撑起身体凑近他:“怎出这多汗?胃疼吗?”
“去你大爷!”
包厢里没有什能入口食物,有也只是几瓶摆放整齐威士忌和红酒,以供包厢客人们玩乐,郁森连看着那瓶子、想着味儿都有反胃冲动,更别提喝。
入睡后,床铺狭窄,司宣阳侧着将手臂横在郁森腰间,给他留出多些空间。
但郁森想着让司宣阳能睡个好觉,也不怎翻身,变得娇气胃在夜半又开始隐隐作痛,不尖锐,却持续不断,钝刀割肉似慢慢折磨着他,郁森昏沉得迷迷糊糊,意识混沌,连喘气儿都放得很轻。
可这样动不动地躺着实在不舒服,半梦半醒间,他想起以前胃痛时候,都是蹲着缓会儿就没事,便轻轻把腰间搭着手臂挪开,慢慢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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