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两次见到阮昕,很有可能不是同
“奇怪,她晚餐时候不是卸妆吗?大晚上又涂上,不可能是为吓吓你吧?”郁森把司宣阳拉来坐在他旁边,跟抱玩偶似把上半身挂在他肩上。
真舒服,跟个软乎乎暖炉似。
司楠朝他俩翻个白眼:“不信你问洛雨,他也看见。”
“确是跟舞台上样,”洛雨连连点头,“口红也画,眼睛估计也画,黑漆漆,反正跟餐厅里样子相差很大,不会看错。”
怎感觉有些怪异呢?郁森摸摸嘴角,又问:“那你说胎记是什意思?”
“胎记?”郁森眸光微闪,冲他扬扬下巴,“进去说。”
房间里玻璃碎片散落地,有些已经碎成细渣,稍不注意就会踩到。
郁森绕过那些碎渣,坐到床脚半倚着墙,说:“怎回事?你从头讲。”
司楠缓缓吐出口气,拍拍胸口顺顺,慢慢回忆:“这几次们四个人分两间房,和洛雨每晚都不敢睡得太死,生怕到时候踏进什陷阱来不及反应,昨晚也是样,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其实是放部分注意力来听着周围声音。”
“哟,还有这本事,牛逼啊楠哥。”郁森笑笑。
“啊,这个就更奇怪!”司楠兴奋地捶下墙,“你也知道,挂钟给东西们从来都是随身带着,晚上也不敢离远,睡前把那镜子放在枕头底下,当时阮昕笑得凶神恶煞,还伸手朝抓过来,什都顾不上,就把镜子从枕头底下抽出来,挡住阮昕。”
洛雨叹气:“当时们并不知道镜子有什用,也不知道它能不能保们命,还以为活不成呢。”
“镜子照到阮昕,她脸就像被照妖镜照到之后现形样,那个黑黢黢胎记从白面底下浮出来,白面和妆容也慢慢消失,点都遮掩不,丑很,镜子也在那时候被她手打掉。”司楠说。
洛雨在旁补充:“阮昕被镜子照到之后,看上去很慌张,没来得及对们做什,就捂着脸跑掉。”
“听起来,她挺在意脸上疤。”郁森喃喃自语,忽然想到什,不由打个冷战,失声道:“可们昨晚在餐厅看到阮昕,脸上是没有胎记啊!”
“那当然!怕死嘛,”司楠得意地晃晃脑袋,“说到哪儿?哦,声音!大半夜到处都很安静嘛,点点声音其实就很明显,躺在床上,突然间听到非常轻微脚步声,不是硬皮鞋鞋跟,是很轻那种,就像他们舞鞋踩在地上那种,要不是这些包厢木地板旧,被踩出点咯吱声,估计都没听见。”
“然后呢?你睁眼就看见阮昕?”司宣阳问,边走到郁森旁边,把司楠外套顺手给他披上,“晚上冷,先暂时穿着司楠衣服。”
司楠啧声:“也冷。”
“你先冷着把经过说完,冷着脑袋清醒点,能把细节讲清楚。”司宣阳淡定地瞥他眼。
“嫁出去女儿泼出去水呀!”司楠没眼看地摇摇头,继续回忆,“听到声音,当时汗毛就竖起来,睁眼确实看见阮昕,不过奇怪得很,她又涂上那些白色舞台妆,大晚上像个白无常,站在床边,差点把魂儿都给吓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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