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哥想吃美食已经想到疯魔。
如果让你选,选火锅还是亲亲?好像问个废话
他停下动作,微微瞥过脑袋,盯着郁森淡色唇瓣,露出个狡黠笑来:“忍不住?”
郁森心里咯噔声:噢哟,这可真是个奇葩又不失美丽误会。
不过亲亲热热时候分神分到馋火锅上面去,这事儿说起来实在不是正常人干得出来,要让司宣阳知道,那火气把这栋房子烧成灰还是小事,怕就怕他不分物种乱吃飞醋,以后再也不准自己吃火锅。
那误会就误会吧!反正也不是第次有误会。
郁森无辜地眨眼,墨黑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样,带动着落在上面阳光都像是在跳舞。
欲拒还迎引诱。
滚烫湿热呼吸从他眼睑直流连到敏感耳廓,那舌尖湿软,深深浅浅地在耳蜗中舔舐着,揉弄着,然后坏心眼地含住他耳垂,叼在牙齿边缘细细嘶磨啃咬。
仿佛在品尝块细嫩软滑白糖膏,口腔异乎寻常温度几乎快将它融成汪甜腻温软糖水,吞进腹中。
在光天化日之下‘啧啧’吮吸声增添抹别样刺激,像是,bao露在大庭广众之中迷乱亲热,周围光线便是道道好奇探究暧昧视线。
酥麻电流像蛇行样蹿遍全身。
司宣阳没忍住,又俯下去亲口,嘬出声。
“再亲就秃,到时候别人人到三十秃头顶,人到三十秃睫毛,简直是奇观。”郁森煞风景地抱怨。
然而不管他表现怎样,司宣阳始终像是吃某种特殊药物般,非常能将暧昧氛围重新拉回来。
他若即若离地碰碰郁森唇角,轻笑着开口:“那哥哥意思,是让亲别地方?”
作者有话说:
郁森难耐地蜷紧脚趾,床单被他划弄出层层褶皱,长腿微曲,咬牙切齿——这家伙成心想要折磨他,亲这久,从眼睛亲到耳朵,就是不碰他嘴唇下。
缺德!
这跟弄好桌火锅,光让他看看那红艳艳汤水、闻闻那火辣气味、听听滚油咕噜咕噜冒泡声音——而不给他吃,有什区别啊!
想着这个,脑子里顿时有火锅画面,郁森多日寡淡无味嘴里忽然就仿佛尝到油碟那蚀骨销魂味道,不自觉地吞咽下。
这吞咽声对于整个注意力都在他身上司宣阳来说,无疑是听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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