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时候进屋子,什时候被抱上床,概不知。
他清楚这是低血糖原因,也不太担心,睁眼时候,司宣阳正在旁目光沉沉地盯着他,眼眶中泛着血丝,轻声地叫他。
郁森勉强勾勾嘴角,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摸司宣阳脸,瞥见他怀里酒瓶,虚弱眼神里泛起些神采,无力地笑声。
“怎?在这种地方,还想喝酒?”
司宣阳敛目看眼瓶子,手指伸进郁森宽松衣袖中,摩擦着他温软小臂皮肤,低声解释:“船里没有药,想用酒来给你擦身体降温,不然会越来越难受。”
他们任务,就是使这艘船上海盗们得到解脱。
可关键是,怎样才算解脱呢?
他们连海盗影儿都没见到个
船体算是比较大,房间不少,他们看东西也看得仔细,在下午三四点时候才逛完上层。
海上日落较晚,但气温却降得很快。郁森转天,走走停停,即使司宣阳直揽着他,承担身体大部分重量,但他整个人此刻依旧是昏沉。
擦身体?郁森昏沉地眨眨眼,脑子有些烧糊涂:“那是要脱衣服让你摸吗?”
司宣阳难得被逗笑,俯身亲亲郁森软烫如蜜唇瓣,在他带着水汽懵懂眼神中郑重点头,谆谆善诱。
——“对,不疼,你乖乖让脱衣服,就摸轻点。”
作者有话说:
啧啧啧,黏黏糊糊
白天司宣阳多次想带他回房间休息,郁森却都不愿意,非得跟着看,多少又吹些风,此时天气温度降下来,冷风吹,身体便再次软成泥,脑袋天旋地转地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司宣阳嘴里气急败坏,手上却点都不含糊地打横抱起人,无视路上投来异样目光其他人,将郁森捂得严严实实,抱回房间。
还顺便拿回瓶酒。
海盗船上,最不缺便是酒。
郁森知道自己意识丧失小段时间,当时眼前画面蔓延出黑圈,连搂司宣阳脖子手也不知不觉地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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