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话音刚落,周原晨却跟着“呦”声,拍拍自己头:“瞧这脑子,咱沈总不喝酒。”
说罢对着旁服务生指指:“那谁,们沈总喝不,把这酒都撤吧,送他去小孩那桌待着。”
看周原晨这个混不吝样子,沈时安知道他这是玩嗨、得意忘形得有些上头。但大家起出来本就是图个开心,也没有必要为这种鸡毛蒜皮小事非要跟谁掰扯,白白扫兴。
于是翘着食指在桌子上轻轻敲敲,沈时安沉声道:“不用,喝。”
江凌玩十几局,愿赌服输,周原晨叫几杯酒沈时安就痛痛快快地喝多少杯,眼皮子都没带眨下。
二话不说立马就落入到周原晨设好圈套里。
游戏开始时候,周原晨并没有说摇骰子输人要喝酒,只说着今天高兴大家伙凑到起随便玩玩,让江凌别有压力。
但即使是简简单单摇骰子,江凌哪里是这伙人对手。后来沈时安到场时候,他已经连着输十几局,报数时候连带着声音都变得少些底气。
沈时安无奈叹口气,拉过江凌手腕将骰锺夺下来,让他别跟这些老油条在这硬碰硬。
救星来,按理来说这事就该。但周原晨很明显不想这容易就放过他俩,好不容易让沈时安栽次,他得抓住这个机会。
鸡尾酒度数不高,但是后劲挺大。到最后party结束时候,沈时安明显感觉到自己头昏昏沉沉,脚下步子虚浮,有些站不稳。
周原晨临走时拍拍沈时安肩膀,顺手往他裤兜里塞点什硬硬东西。之后凑到沈时安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声音悄悄道:“让人从国外买,薄得就跟没带似,给你拿两个。”
沈时安有些难受地揉揉眉心,没搭理他,直到人走远后才靠到甲板旁栏杆上喘口气,伸手往兜里摸……
是避孕套。
“不玩可以,来把酒喝。”周原晨说罢对着远处服务生打个响指,让把自己之前点Martine给端到桌子上来。
“你刚才玩时候没说输要喝酒啊……”江凌看着哪些盛在利口杯里花花绿绿各类酒精,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
周原晨耸耸肩:“这不用刻意说吧,大家都懂规矩啊。”
他说完后下意识将目光转向沈时安,勾勾唇角装着副很体贴模样:“但听说你身体不舒服,所以咱条件放宽点,让你们家那位帮着喝也行。”
沈时安盯着自己面前这些酒杯沉默片刻,动动喉结开口询问:“能换个惩罚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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